時翼微微點頭,語氣淡然道:“那是自然。”
說著,他優雅地端起咖啡杯,輕啜了一口,繼續說道:“嚴律師可以回去了,小心一些,不要讓人發現。”
嚴進連忙應聲,“好的,好的。”
隨后便起身告辭,匆匆離開了包廂。
人走后,圖雅就從屏風后出來了,目光復雜地望著門外。
時翼看著她,開口問:“都聽到了?”
圖雅輕輕頷首,拿起桌上的錄音筆,臉上露出難以掩飾的惡心之色。
她聲音帶著憤恨,說道:“這也算證據之一了,卻還不能定他們的罪,我好恨。”
時翼看她眼眶微紅,下意識地抬起手,輕柔地蹭了下她眼角的淚水,溫柔地安慰道:“再忍一忍吧!畢竟現在的證據還不夠齊全。
除了要證明他們有殺害你的意圖,我們還需要找到當初股權的原文件。
嚴進那邊沒存檔,顯然,奧泰留了一手。
另外,你母親當年手里也持有部分股權,后來那些股權也變更了。
我懷疑你母親的死,除了表面上的傷心過度,背后可能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原因。”
這話出來,圖雅心頭一驚,“什么意思,難道,我媽媽的死,也是她們動手的?”
時翼沉聲道:“這種可能性非常大,他們連你都敢下毒手。要是趁你母親傷心,對她下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調查過,你母親以前也是個女強人吧,你出事,她或許可能發現問題。
要是知道你死于非命的話,難道不會為你報仇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