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沉魚跟秦陽從掌武司離開之后,就來到了附近的公園散步。
秦陽問道:“白毛閻王很有名吧?”
駱沉魚知道秦陽想問什么,螓首輕點,說道:“這是個很厲害的人,因為他沒有做什么違反規定的事情,所以沒辦法抓他。”
“向天龍是有罪的吧,帶走他,不就等同于違反了規定?”
駱沉魚搖了搖頭:“不同人的標準不同,如果是一個武道宗師帶走向天龍,那么,這個武道宗師就是違反了規定。”
秦陽嗤笑:“但武道宗師,根本不可能有資格出面帶走向天龍。”
駱沉魚道:“所以這是一個不成立的假設。”
“最主要的是白毛閻王沒有造成什么危害,你說他都沒造成什么危害,沒有亂殺人,沒有做惡事。”
“只是帶走了一個被你廢了的掌武司組長,然后就要發動無數的人力物力去對付他。”
“這筆買賣怎么算都不劃算,不是么?”
秦陽道:“這能叫買賣?”
駱沉魚道:“只是打個比方,我知道你心里不爽,但也別沖著我發。”
秦陽笑了笑:“不爽是有,但不是在沖著你發,我是單純覺得鎮武司也不辦什么正事兒。”
在他看來,白毛閻王已經是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理當付出代價,鎮武司應當有所反應。
但卻任他逍遙法外,這讓他頗為不屑。
駱沉魚無奈,武道界是個很復雜的圈子,沒有秦陽說的那么簡單,不然白毛閻王這種人也不會存在。
她道:“白毛閻王具體實力不詳,你盡量別招惹他吧,這個人挺難對付的。”
“今天也是我仗著駱家的名頭,他才投鼠忌器選擇了息事寧人,不然你們非死即傷。”
秦陽也不否認,因為就今天他們的陣容,確實無法無傷拿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