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壓根沒想那么多,她就是純屬想編排編排林素語。
結(jié)果事情的走向居然變成了這樣。
“誰跟你說莊程延死了的。”路白夢平靜的開口。
短短幾個字,讓林素語跟趙希月心里都松了口氣。
林素語就是想刺激她說出實話。
盡管這些算計她的人,他們的死活與她無關(guān),可把事情鬧大總歸是頭疼。
“他沒死嗎?那他人呢?表姐你把他藏哪里了?”
“他已經(jīng)坐纜車下山去了。”路白夢想也不想就回答,這話說的之爽快,大有一種他已經(jīng)跑了,你們抓不到他了,愛咋咋地的架勢。
“是嗎?真的下山了?該不會表姐你殺了人,把尸體處理干凈了,慌稱他下山了吧。”林素語還是一臉我不信的態(tài)度。
路白夢有些焦躁了,“我殺他干什么,他就是頑皮了一些,罵他幾句也就罷了。再說了,他那人高馬大的,我有力氣把她從窗戶扔下去嗎?”
林素語:“那你怎么解釋窗臺上的血?那么多血,難道是他自己發(fā)瘋了用刀子劃的?”
“那是……那是他喝多了,不小心摔倒了磕到窗臺。”路白夢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
“這是你的一面之詞啊,生要見人,你說他沒死,又說不出他人在哪里,你讓我怎么信?”
”你愛信不信!總之,他是我藏起來的,我已經(jīng)讓他下山了,我是騙了你跟瀾尊,可程延要是留下來,還不被瀾尊扒掉一層皮!他們雖是遠房表兄弟,可也是親戚。你可以說我這個當表姐的偏私自己家這邊,不把你這個表弟媳放在心上,可我要顧全大局,哪怕是鬧到爺爺面前,我也是不怕的。”
“……”
林素語沉寂下來,她眼珠烏黑,牢牢的盯著路白夢,半晌,嘴角扯出一抹漫不經(jīng)意的冷笑,“我說表姐,你可真是會避重就輕,把自己放到安全的位置啊。你不是說什么都是你做的嗎?怎么這會又把自己摘的那么干凈了,只擔了一下顧全大局的藏匿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