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手機,愣了幾秒鐘,爆了句粗口。
而這方,華濃還在等蕭北凜回電話,倒沒想到褚蜜電話先進來了。
“你死哪兒去了?”
褚蜜站在機場,身上穿著一件白色大衣,跟她出門時穿的衣服截然不同,兩種風格。
隨著機場廣播起,她煩躁地撥了撥頭發:“一難盡,等我回來跟你說,我先給我媽打個電話。”
............
臨近十二點,褚蜜電話進來。
華濃迷迷糊糊地正準備睡覺,聽見電話聲側身爬了起來。
“到家了?”
“剛到。”
“流年不利,喝水都塞牙,上次去倫敦出差,跟一個朋友去了當地的一個gay吧,本來想看看人間絕色都長啥樣,結果進去喝多了,一不小心睡了個gay,睡完我想著,反正你也是gay,我又不想找個姐妹,就提褲子跑了。”
華濃懂了:“結果人家找上了門。”
“踏馬的!”出你口吐芬芳將人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老子要是知道他男女通吃說什么都不會湊上去,一個gay,你既然喜歡男人就從一而終啊!一個大老爺們兒,三心二意的,活該不陰不陽,男不男女不女的。”
“你知道那人是誰嗎?”華濃揉了揉脖子,靠在床頭。
“我哪兒知道?”
“蕭北凜大哥,蕭北傾,首都蕭家嫡長子,蕭氏集團掌門人。”
“日!!!!!”
“所以你被人薅走的這十幾天......都在跟人do?”
褚蜜不想承認,但大家都是過來人,這種時候,說不是也沒人信啊。
“我說不是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