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我請。”
“我請還不行嗎?”
“我要走了,不然趕不上下午的開機儀式了。”
華濃想走,見陸敬安擋著門不讓,有些急切:“陸先生?陸老板?陸董?老公?”
“孩他爹?”
“哎呀,你讓不讓嗎?”
她急得跺腳。
陸敬安目光深深,陰陽怪氣提醒:“只會動嘴?”
得!
懂了!
要親親就直說嗎!又不是不給。
悶騷男。
華濃踮起腳尖,勾著他的脖子,薄唇貼上去時,觸發了男人心里窩著的火。
摁著她的腰一轉身將人鎖在了臂彎和墻壁之間。
輾轉反側、耳鬢廝磨。
陸敬安的手落在她衣擺時,華濃機警地一把抓住:“不行。”
不行?
不行也得行。
“陸太太,總不能讓我拔劍四顧心茫然吧?”
“夫妻生活也是夫妻責任。”
“我趕時間啊!”華濃欲哭無淚,早知道這狗男人在這里等著她,說什么都不貼上去了:“那你快點。”
“別人都希望老公持久,你倒是挺另類的。”
一場歡愛,從開始到結束,華濃看了不下上百次時間。
什么叫度日如年,這就叫。
男人抽身離開,華濃癱軟在床上,有些茫然。
直至浴室響起流水聲,她才強撐著身子起床,換上衣服,拖著箱子下樓。
陸先生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