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瓷不說話了。
沉默是最好的回應。
可戚盞淮顯然不肯放過她,他說:“你扶我去,我自己洗。”
“你的話不可信。”她淡淡道。
戚盞淮又說:“那我們就這樣耗一個晚上,我也不是很確定我會不會做出什么讓你不喜歡的事情。”
陸晚瓷真的快要瘋了。
這個人喝多酒了話多又壞,她只能認命的將他扶起來,然后陪著他去浴室。
可這一去就沒有再馬上出來,至于醒酒湯,周御敲了下門沒有聽到回應,然后就端著下樓不再打擾了。
這個點了,周御任勞任怨,囑咐了阿姨不用上樓,然后才離開別墅了。
浴室里的溫度還在不斷的上漲,陸晚瓷已經不知道自己深處何處了。
只知道這個男人真的狗啊。
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喝多了還是壓根沒喝多?
到最后,她已經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只知道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去踹了戚盞淮一腳,然后隨便還說了句:“滾遠點。”
戚盞淮一點兒也不氣,畢竟吃飽喝足心情非常佳,直接將人攬入懷中睡覺了。
一夜無夢,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陸晚瓷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
就像是從來沒有運動過忽然間大弧度的鍛煉了身體后的酸痛感襲滿全身。
她翻了個身,眼睛都懶得睜開,戚盞淮已經在穿衣服了,他說:“再睡會兒。”
她今天可以好好休息一天,明天上午就要去參加動工儀式的活動。
她根本不想搭理戚盞淮,直接掀起被子連頭都蓋在里面。
可是戚盞淮下一秒就給她扯開了,然后順便還捧著她的臉親了親:“聽到我說話嗎?回答我,嗯?”
“戚柏,你煩不煩?”陸晚瓷不耐煩的慍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