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教授面色沉痛的搖了搖頭。

“你直說吧!到底有沒有關系!我們三人可是幾十年的朋友!如果他是被楊小凡害死的，我們——”

孫教授長嘆一口氣打斷了樊治國的話：“我也不清楚!老袁死的外突然了!但是沒有任何證據指向楊教授!這件事不能如此輕易下定論!”

“這幾張圖還不是證據嗎?老孫，現在不是要將科學和證據的時候!你就說，你那天晚上是不是和楊教授視頻了，還立誓了?”

“這個......確實是。”

樊治國一臉驚慌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還會做這種蠢事!”

孫教授著急的說道：“現在還有補救的機會嗎?”

樊治國沉吟片刻道：“傳下去，讓宣傳部現在準備兩份稿子，一份是‘南市大學堅定信任楊教授’另一份是‘南市大學將開始楊小凡教授職稱，并承諾永不錄用此人’。”

孫教授目瞪口呆的看了一眼樊治國，喃喃道：“玩輿論的心都臟!”

樊治國聽到咬牙切齒道：“還不是你開了個壞頭!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我們南市大學的名聲就毀了!”

禮堂里得意的顧寒梅環視一圈，所有人的反應都和她預料的一樣!

現在節奏已經把握在她手上，楊小凡就算再說什么,都無濟于事了。

楊小凡現在竟然還淡定的坐在臺子上面，這在顧寒梅眼中和活靶子沒任何區別。

什么也不說，不就是什么也說不出，默認這些都是他做的嗎?

這些南市大學的學生，確實是天賦異稟的學者，但是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就意味著思想尚未成熟。

所以輕而易舉就能被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