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嗎?”

姬娜氣憤不已。

“你覺得我會為了這種事騙你?楠楠現在揮霍的錢，都是我們的研究經費。”

“這可是八十億啊!我得買多少好看的衣服、包包和化妝品。”

“如今都沒了。”

“程書瑤，你也不管管你師侄?”

姬娜身邊坐著的正是剛剛恢復的程書瑤。

她是今天醒的，因此蘇城災難以后的事，她基本都不知道。

不過，她醒來以后，姬娜基本上將后來發生的事都說了。

一個一個的重磅消息砸出。

尤其聽到不死鳳凰死了的事，還是死在楊小凡手里的。

她聽著都感覺太玄幻了。

自己這個師侄，厲害到恐怖。姬娜拍了拍程書瑤。

“你怎么走神了?怎么不跟我一同聲討你徒孫?”

程書瑤笑著說道：

“我與楊小凡，還不如你們熟悉呢，他雖然是我領進綠虎的，但是之前我們都沒見過面。”

“我可沒有資格管他，而且楊小凡花錢，是給粉絲送福利，而且這些都是他的事。”

“而且，即便他留下這八十億，你能真的全都收下?”

姬娜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理直氣壯，小聲說道：

“即便不全給，多少給一點兒，也行啊!”

這次的福利，不僅讓姬娜不爽，海外的粉絲也不爽。

看個直播，怎么還國籍歧視?而且，這可是八十億。

你們整個華國人口，連小孩老人加一起，才十多億。

只是現在看直播的，怕是又得減一半人口。

不怪海外眾人吐槽，主要是楊小凡發放的福利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