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九擎幽眸落在她的小臉上,心臟一震。
之前就覺的女兒很像喬知夏,如今她熟睡后,竟然更像了。
五官像她,眼睛鼻子小嘴也都像極了。
度九擎呼吸微緊,可就算這樣,女兒仍然是他的掌心寶。
回到臥室的男人,把外套脫下后,直接扯開了襯衣,扔在沙發(fā)上,朝浴室走去。
昏暗的燈火,映出男人健碩結實的身材,腹肌猶如壁壘緊實分明。
浴室里,水從頭頂曬下,男人仰著頭,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喬知夏回到了她現(xiàn)在暫住的公寓,這是公司配給她的。
一想到重新遇見席九擎,她的心臟就止不住的痛苦。
五年前發(fā)生的事,列列在目,仿佛就在昨天。
可她的孩子,卻已經(jīng)離開她五年了。
喬知夏掩唇痛哭失聲,這個男人還活的很好,他的事業(yè)還在不斷擴張,五年前他還在財富榜第五名,今年卻已經(jīng)擠身榜一。
為什么?
為什么老天要這么不公平,他那樣罪惡的混蛋,仿佛無事人一樣,還能心安理得的活著。
只有她,還困在五年前的那一天,備受折磨。
“孩子......我的孩子......”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還會不斷的呼喚著那兩個失去的孩子。
錐心之疼,就像刀扎在心口處絞動,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釋懷了。
被藥性折磨過的喬知夏,疲憊極了,倒在床上,睡到天亮。
天亮后,喬知夏換了衣服,直奔喬家。
喬家的人還在吃早餐,喬知夏冷著臉色踏入。
程麗和女兒對了一個眼色,昨天晚上,喬知夏已經(jīng)被老男人得逞了吧。程麗和喬思雅得意極了,喬知夏臟了。
“知夏,大早上的,你怎么來了?”喬東海立即關切詢問。
喬知夏冷冷的盯著喬東海:“昨天晚上,你在我的酒里下了藥,你想讓我陪那個老男人是嗎?喬東海,你還想賣女求榮?”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