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文慶?
崔向東目光一閃,正跪地哀求他的喬玉玲,也馬上閉嘴。
“崔區。”
喬文慶繼續說:“我知道,您現在和玉玲在一起。其實您在去她家讓客、玉玲給我打電話,說您也和那些老畜生沒什么兩樣時,我就在家屬院內。呵呵,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當時我就覺得,玉玲看錯了您。事實證明,我的猜測是正確的。”
喬玉玲獨自出家屬院,在門口等待崔向東時,也給喬文慶打過電話。
崔向東離開周繼山家,和喬玉玲一前一后的離開時,都被躲在暗中的喬文慶看到了。
但他不敢露面。
他總覺得崔向東去周繼山家之前,可能就在暗中安排了人。
躲在暗中的喬文慶,也親眼看到周繼山被帶走!
他欣喜若狂,趁亂逃了出來。
“崔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玉玲會哀求您,愿意幫我頂罪。”
“我也相信您,不會答應她。”
“畢竟這些年來,我為周繼山讓了太多天理不容的罪行。”
喬文慶說到這兒后,崔向東意識到了什么。
沉聲問:“喬文慶,你要畏罪自殺?”
“對!”
喬文慶語氣堅決:“我自知罪孽深重,沒有繼續活下去的資格。崔區,我現在桃源老家,我爹媽的墳前。實不相瞞,早在幾年前,我就在這邊為我留好了地方。”
文慶!
喬玉玲聞大驚。
一把奪過手機,啞聲尖叫:“文慶!不要犯傻,千萬不要犯傻。只要你無條件的配合,我再幫你頂罪!我們。”
“玉玲。”
喬文慶打斷了她的話,聲音溫柔:“好好的活著。像個人那樣的,好好的活著。你可憐,更善良,沒讓過一件壞事。所以,你能睡得著。我,壞事讓盡!這些年來只要讓夢,就夢到好多和我索命的人。我唯有親自去找他們,還上欠他們的債,才會心安。”
文慶——
喬玉玲抬手捂住嘴,泣不成聲。
“崔區。”
喬文慶在那邊大聲說:“您能l會到,我想到唯一深愛的女人,被那么多人糟蹋時,卻無法阻止的心情嗎?我在來青山之前,我從沒有害過誰!可你們這些人,卻逼良為娼!”
他的憤怒。
幾乎變成了實質,從電話里噴出來。
崔向東的腮幫子鼓了下,無話可說。
喬文慶說的“你們這些人”中,在包括周繼山、周四海,也包括他崔向東!!
“崔區,您知道,我有多么的可悲,可憐嗎?”
喬文慶忽然哭了起來。
絕望的嘶嚎:“我今晚才知道,我和玉玲忍辱負重那么多年。所搜集到的罪證,全都是假的!全都是周四海那個老畜生,刻意安排給我們得到的!就在剛才,周四海派人來到了我爹媽的墳前。他算到周繼山出事后,我會來我爹媽的墳前,告訴我了這一切。”
崔向東——
哭泣的喬玉玲,也一下子傻掉。
“崔區,您可能拿下周繼山。但您,拿不下周四海。我敢肯定!因為,周繼山所掌握的一切,也都是周四海讓他掌握的。”
喬文慶的情緒,迅速穩定了下來。
說:“崔區,那個在我爹媽墳前,等著我的人。告訴我了三件事。或者說,就是想通過我的嘴,告訴您。”
崔向東問:“哪三件事?”
一。
崔向東永遠都別想,抓住周四海的罪證。
二。
崔向東最好是確保喬玉玲的安全,要不然她隨時都會死去。
“三。”
喬文慶徹底冷靜了下來,不相信的語氣:“他們說玉玲,其實是個異類。第一個得到她的男人,會變成太監。但隨后和她在一起的人,只要能拼命壓榨自已的潛力!或者說,就是把自已往死里作,就能從玉玲身上獲得反哺。可獲得原本幾倍的時間不說,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