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和蘇狂說了當時的情況,她皺著眉承認自己當時因為沖動所以接受了張文凱的幫助,雖然很小但是畢竟欠了人請就和他吃了飯,可是他竟然直接提出哪方面的要求,這讓陳曦受不了,正在此時寧靜進來了,她和寧靜想離開,可是張文凱的話讓她和寧靜害怕了。
如果不是蘇狂進來,陳曦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甚至跳樓自殺的念頭她都想過。
陳曦一路小聲說著,和剛剛的冷艷女王一點都不像,卻好似一個恐懼的孩子。
蘇狂聽著漸漸地開始同情她,身上的戾氣也消了不少。
蘇狂實在是被氣到了,不然也不會怒火這么盛,他第一天想到自己費盡心力守護的華夏國竟然寄生著那些人渣,所以一時間無法接受真的恨不得親手清除他們。
蘇狂雖然沒有說多少話,但陳曦看得出蘇狂和張文凱不是一路子人。
晨曦家很遠,蘇狂按照她的指揮才勉強找到。
蘇狂和陳曦走在去晨曦家路上,蘇狂比較沉穩(wěn),不過也禁不住露出微笑,陳曦相對就比較放肆了,看著蘇狂毫不遮掩自己的喜歡和崇拜。
蘇狂面對張文凱的無謂已經深深印在了陳曦的腦海里,而且他什么都不圖,讓陳曦更加深刻。
陳曦早就告別了校園最為純凈的日子,雖然還是上學,不過她早就知道了什么才是真的社會,她和寧靜不一樣,她更加現(xiàn)實,甚至她真的想過要出賣自己,只是還是無法下決心,彷徨的日子甚至于想過去自殺。
這個世界就是那么不順人的心,陳曦擁有最傲人的容貌卻少了一份幸運,現(xiàn)在和蘇狂在一起她似乎才能忘記了所有的不愉快。
“蘇狂,我要到家了,你回去吧。”陳曦低著頭輕聲說道,臉上的嫵媚之情讓人心醉,那種芳心暗許的感覺蘇狂如果感覺不到那就白活了。
蘇狂看待她自然也不像看寧靜,他知道陳曦比較成熟,已經不是孩子了,分的清愛和喜歡。
蘇狂看了看四周,非常破敗,除了幾棟老舊的樓盤還有好些低矮的平房,這個地方蘇狂聽說過,因為交通不便發(fā)展不起來,所有的開放商都撤離了,僅剩下那些買了房的沒辦法留了下來,而還有一部分人就是來到這里打工謀生活的租住在這里。
龍海區(qū)這個寸金寸土的地方竟然還有沒被開發(fā)的?答案是有,而且就是這里,傳說昆盟因為資金周轉不靈無法在這里大興土木,包給開發(fā)商昆盟又覺得虧得很,所以就強行占用了這片土地,等著時機到了在開發(fā)。
蘇狂皺著眉看著這里,若有所思,他的眼神很深邃,讓人猜不透。
“陳曦,你住在這里?”蘇狂沒有回去的意思,看了片刻驚訝的問道。
陳曦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想了片刻終于輕輕地點了點頭“嗯,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虛榮,明明家里這么慘敗還要撐著面子去豪華的酒店。”
蘇狂微微搖頭,他能理解陳曦的痛苦,沒有人愿意證明自己比別人差,尤其是陳曦這個年紀,一個美貌絕倫成績優(yōu)秀的姑娘,讓她在同學面前低頭,確實有些牽強。
“陳曦你誤會了,只是我沒有想到而已。”蘇狂說著微微搖頭,陳曦和柳溪長得很像,或者說除了棱角等地方不一樣之外,幾乎就像是一個人,所以蘇狂對于她總是能看見柳溪的影子,而柳溪給蘇狂的所有回憶自然只有高傲和高貴,和這里怎么沾得上邊。
蘇狂沒有說下去,他沒有說謊,確實太不可思議了,不光是蘇狂,就是陳曦班里的大多數(shù)人都認為她不錯是個天生的貴公主。
陳曦凄然一笑,仿佛受驚一般手臂摟著自己蹲在了馬路旁邊。
“陳曦,家世不是你能改變的,不用為這些煩心。”蘇狂在田媚媚旁邊安慰著,清冷的月光下柳溪的樣子很可人,沒了高傲公主態(tài)的她讓人有一種想要保護的欲望。
“我出生在很偏僻的山村,家里供我讀書很吃力,就是從前和別的小朋友玩也時常被人嘲笑,后來父親得病去世母親也走了,村長費了好大勁才給我爭取了一點救濟款維持學業(yè),可是你無法體會別人那種尖刻的目光,甚至還有人說我是通過卑劣的手段討好村長得到的救助,后來我就決定到離開家鄉(xiāng)的地方念書。”陳曦像是自自語的說著。
“我家里其實還有個弟弟被母親帶走了,我就是被遺棄的孤兒沒人要,不過還好我的腦子不錯考來的時候免了學費,我不寄宿不是因為我嫌棄宿舍的條件,其實我多希望自己能住在寢室里,只是那個錢我都付不起。”
陳曦說著,她的眼中充斥著淚水。
“我租住在這里最低矮的平房里,每天幫家里主人做做飯,奶奶沒有子女看我懂事也沒有再收我的房租,于是我一年能省下幾百塊,或許這對你們沒什么,可是對我而卻是天文數(shù)字,每天我中午只能坐在教室里,因為時間不允許我趕不回來,平時我不怎么去買東西吃不是我想減肥,而是我實在沒有多余的錢……”
仿佛找到了可以傾訴的人,陳曦緩慢而悲傷地說著,每說一句話她的腦海中都會出現(xiàn)許多往日的記憶。
陳曦埋下了頭抽泣著,她的痛苦仿佛決堤的洪水涌泄而出。
蘇狂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只能用自己的寬闊胸膛擁住她,下意識的將她狠狠摟在懷里。
陳曦嬌嫩的身體很柔軟,她的衣服很薄淡淡的體香刺激著蘇狂的神經,豐滿的前胸在蘇狂的懷里有些變形。
田媚媚沒有拒絕蘇狂,任由他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