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雖然叫帳篷,不過卻是高科技的存在,幾乎相當于一個豪華的別墅了,里面的保暖程度和寬敞明亮什么的,和別墅無異。
蘇狂和小憐是在一個帳篷,而這個帳篷是最特別的,甚至比萊頓將軍的還要大了一倍,這種特別的待遇沒有任何一個人反對,所有人都覺得是應該的。
小憐沒有去男人之間的聚會,獨自留在帳篷之內,將所有能使用的材料都用了,為蘇狂做了一頓香噴噴的飯,說實話蘇狂當時只顧著飲酒,還真的沒怎么吃東西,然而獨自已經吃不下了,只是吃了很少的一部分,和小憐笑笑抱歉,就回去睡了。
小憐微微撅了撅嘴,看著蘇狂離去的背影,盯了一會,又笑了,起身收拾了東西,小憐做的很仔細。
不過現在小憐沒有一點睡意,父親派她來是有目的的,不過她現在似乎沒有完成任務,現在她在猶豫著要不要回去。
回去,或許父親還會逼迫她做同樣的事情,不回去,她又怕父親因此受到責備。
左右為難的時候,小憐出去透了透氣,在清淡的夜光之下,盯著空中的皎潔月亮,潔白的小手拿著小樹枝擺弄片刻,忽然感覺身后有腳步聲。
猛的回頭一看,卻只是晦暗,沒有人。
這里算是野蠻人軍營的角落,她只是想一個人呆一會,所以特意選的這里,而且這里帳篷比較少,燈光不怎么亮,現在小憐忽然感覺有點害怕。
也不知道這里是誰的地方,小憐站起來,警惕的看著四周,總是感覺有一道黑影在自己身后跟著,可是她又無法找到。
“是不是我太多心了。”小憐輕輕地想到,可是剛想到這里,忽然一聲驚叫,聲音還沒等發出來,嘴巴就被堵上了,扼住了喉嚨,小憐一句話說不出來。
“將擎天圖給我。”黑衣人冷冷的盯著小憐吼道,為了盡量不引人注意,黑衣人將小憐摁在了一個角落。
小憐恐懼極了,她的力量不小,可是試探著掰開這個人的手,根本做不到。
喉嚨被緊緊地扼住,小憐也說不出話,當黑衣人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才稍微松了松手。
“我不能給你,給了你,沒有功法你也施展不出來。”小憐害怕的看著黑衣人道。
“嘿嘿,這個我當然知道,不過你聽好了,如果咒訣你不告訴我,我可不保證你回去還是清白之身,你想想你的蘇狂哥哥會喜歡一個殘花敗柳嗎?”
黑衣人獰笑著說著,眸光從小憐身上掃了一遍,眼里立即露出了邪惡的光芒。
小憐忽然感覺渾身冰涼,盯著黑衣人,眼里都是害怕。
“怎么樣?想好了嗎?”黑衣人沒有加大手里的力道,只是死死的盯著小憐的身體,他相信這比肉ti的痛苦對小憐的威脅大得多。
倒吸口冷氣,小憐盯著他,終于咬了咬牙:“好,我答應你。”
“哈哈,這就對了,自己拿出來,也省的我動手侮辱你清白。”黑衣人說著,看著小憐從身上拿出了擎天圖,慢慢的遞給他。
接過擎天圖,黑衣人笑了笑,不過他很清楚沒有口訣,他無法啟動這個陣圖,就算是得到了也是無用,不然他才不會對小憐這么恭敬那。
“口訣。”
黑衣人冷冷的說著,小憐點了點頭,嘴角微微一動,開始小聲的默念咒訣。
“什么?我沒有聽清楚。”黑衣人沉聲喝道。
默念起來,黑衣人還是皺眉,這個小丫頭怎么跟沒吃飯的,他根本聽不清小憐再說什么,稍微放松了手腕的力量,放開了小憐,袖子中出現一塊玉牌一樣的東西。
“你把咒訣寫到這個上面。”黑衣人冷冷的說道,玉牌只需要用靈臺的意念,就可以寫上口訣。
顫抖的拿過來玉牌,小憐微微轉動意念,同時一雙玉手微微一點玉牌,瞬間玉牌上出現了一行行字跡,看的黑衣人眼睛里都出現了亮光。
同時,小憐開始默念起來,一面念一面寫,聽得黑衣人非常激動,感覺小憐認真地就像是一個背課文的小學生,可是他剛剛得意的時候,小憐忽然手腕一動,手指一指黑衣人手里的擎天圖,只見一道暗紅色的光芒大漲,仿佛是爆炸了一樣,嚇得黑衣人連忙放開,等黑衣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他的一雙手剛伸出去想要抓到小憐的脖頸,忽然一陣巨力沖來,壓的他不斷地后退。
刷!
這一次擎天圖的陣不是很大,不過暗紅色的光幕絲毫不比以前遜色,黑衣人是親眼見到過擎天圖威力的,他肯定是打不開,跺了跺腳,心里大恨,到手的鴨子竟然飛了,小憐竟然陰了他!
不敢逗留,轉身飛起來,可是身體剛剛到空中,忽然一道黑色的光芒閃爍,咚的一聲悶響,黑衣人抽出了身上的巨斧,卻擋不住對方的攻擊,啪的一下,瞬間砸在了地上。
嘴角滲出了鮮血,黑衣人顫微微地看著那一團黑色的元氣:“不可能,不可能的。”
面罩被撕下來,露出了猙獰的臉龐,小憐嚇得一驚:“黃霸天,竟然是你!”
“嘿嘿,是我。”黃霸天獰笑了一聲,站了起來,握緊手里的斧子,眸光緊縮盯著那一團黑氣:“一定是剛才自己太大意,這一次一定要打敗他!”
一聲大喝,黃霸天手里的巨斧閃現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