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閻羅面露尷尬,對著蘇狂嘿嘿一笑,想要掩飾自己的惶恐。
饒是隔著面具,卻也逃不開蘇狂銳利的眼睛,蘇狂看了妙如雪一眼:“如雪,我跟鬼面前輩有點(diǎn)事情要商量,你先回去修煉好了,我過一會去找你。”
“好。”妙如雪平靜的說道,轉(zhuǎn)身離開。
鬼面閻羅羨慕的看了看,蘇狂忍不住微微搖頭,心道蘇狂的修為也沒有妙如雪強(qiáng)大,可為什么就敢泡妙如雪?
而且蘇狂那么多女人,也不僅僅是因?yàn)樾逓榈年P(guān)系吧,雖然蘇狂少年天才,可是他鬼面閻羅也不差啊,年輕的時(shí)候怎么就沒有一個妹子?
論相貌,蘇狂的確是有男人的成熟穩(wěn)重,平時(shí)又有詼諧幽默,身體也很健壯,可鬼面閻羅明白這絕對不是關(guān)鍵性的因素。
“鬼面前輩,有什么不開心的?”
鬼面閻羅凄然一笑,將面具摘了下來,一臉哀愁的朝著蘇狂走了過去,拍了拍蘇狂的肩膀:“我戴著面具,都掩飾不了自己的感情,對了蘇狂,以后別叫我鬼面前輩了,叫我鬼面就好了,咱們是朋友,叫前輩我總覺得別扭。”
“好啊,我蘇狂也喜歡交朋友,這樣我也覺得自然。”說著,蘇狂拉著鬼面道:“走,帶你去岳耀宗,他們的好酒珍藏也不少,咱們趁著還是貴賓身份的機(jī)會,可不能浪費(fèi)了特權(quán)。”
鬼面閻羅被蘇狂拉著,竟然人生第一次去要好酒喝!多少有點(diǎn)不習(xí)慣,他感覺這好像是占人家便宜一樣。
岳耀宗的弟子如何敢怠慢了蘇狂和鬼面兩人,好酒好菜立刻就上來了,一群弟子在一旁巴結(jié)著說好話,蘇狂看酒也拿上來不少,大概夠喝了,果然一揮手過河拆橋,讓他們?nèi)ネ饷娑字恕?
不過這些弟子非但不生氣,反而很神氣,出去之后就開始跟同宗門的弟子吹噓蘇狂今天找他們來喝酒了……
“兄弟,是不是為了女人?”
鬼面閻羅喝了一大口酒,一臉的惆悵,雖然沒有說話,不過那表情分明是默認(rèn)了。
“蘇狂,你是不是修煉過什么秘術(shù),怎么我的心思你全都知道?”
“哈哈,鬼面前輩,不是我修煉了秘術(shù),而是你這一臉的惆悵都寫臉上了,你對金錢沒興趣,修為已經(jīng)晉升到天武王者了,就算是有什么不滿意的,也不會這么惆悵,看看你,這一臉的愁苦無奈,分明是為情所困啊。”
鬼面閻羅只是笑,一個勁的喝酒。
“我是比不上你了蘇狂,你那套討女人歡心的辦法,我肯定學(xué)不來。”
“兄弟,你也別這么說,女人和女人也不一樣,也許你喜歡的,正是喜歡你這樣老實(shí)誠心的男人,這個東西沒什么誰比誰更強(qiáng),怎么樣,剛才有沒有采取什么行動?”
蘇狂對鬼面一挑眉,卻沒想到鬼面閻羅苦笑了一聲:“呵呵,我還行動不行動的,剛才我表白了。”
噗……
蘇狂才喝了一口,酒倒是醇香無比,美味還沒等沁入咽喉,蘇狂就全噴了出來。
這一次倒是鬼面閻羅震驚了。
“蘇兄弟,你這是怎么了?莫非我又做錯了?”
蘇狂連忙擦嘴,舒緩一口氣,這才重新打量了鬼面一番,最后低聲感慨道:“鬼面,你也是個硬漢啊,我只是給你們制造機(jī)會,畢竟他是你的門主,是不折不扣的女強(qiáng)人,你想拿下她,怎么也得循序漸進(jìn),我沒想到你這么生猛,上來就表白,真是強(qiáng)中自有強(qiáng)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來,我敬你一杯。”
鬼面閻羅跟蘇狂喝了這杯酒,喝完了卻是一臉的郁悶。
蘇狂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zhuǎn),嘿嘿一笑:“沒關(guān)系,就算是被拒絕了也沒事,畢竟夜冥前輩可是你們門主,你是他手下這么久了,忽然跟她告白,估計(jì)她就算是對你有好感,在心理上也有點(diǎn)障礙,可能一時(shí)間無法接受,不過你放心,憑你的真心,遲早可以抱得美人歸,何況你們的修為再活一千年完全不是問題,根本不用如此心急,哈哈。”
“誒,可是門主根本沒有回應(yīng)我,反而是感覺到了一股可怕的殺機(jī),你說……”
鬼面閻羅一臉的愁苦懊惱,蘇狂一聽,眸光一閃,狠狠地拍了拍鬼面閻羅的肩膀,興奮地喊道:“哥們,有前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