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們的終級(jí)兵器派出去,跟蘇狂爭鋒!”一名黑翼使者咬緊牙關(guān),臉色中滿是陰森可怖,緊接著渾身都在熊熊燃燒,竟然是在自焚!!!
但他的血肉卻是溶解成一灘果凍狀物質(zhì),融入到一具雕像中。
緊接著,一名長老開始屠殺他的巫族族人們,而那些人如行尸走肉般,臉色麻木,沒有半點(diǎn)反抗。一刀割喉后,他們都化成果凍膠狀物,全都匯聚到所有的雕像中。
等到巫族們被屠殺殆盡后,長老也是引火自燃,匯聚到雕像中。
“有貓膩!”水滄瀾很警惕,微微蹙眉,瞥向蘇狂,“你好像對他們有深仇大恨,那你認(rèn)識(shí)那玩意嗎?”
蘇狂搖搖腦袋,嘆息:“巫族詭異莫測,誰又能夠說自己能看懂巫族的手段呢?但巫族犧牲掉如此之多的家伙,絕對是大手筆,我們稍安勿躁,拭目以待吧。”
“好吧,見招拆招,本就該如此。”水滄瀾一記刀鋒斬出,裂八荒,碎九幽,極為震撼。
咔嚓!
巫族的雕像中忽然出現(xiàn)密密麻麻的木紋,然后爆碎掉,露出一截肉身。
蘇狂勃然色變:“那些瘋子!他們集體獻(xiàn)祭自己的血肉和三魂七魄,來鑄就一個(gè)怪物……我們立刻將它斬殺掉!趁他沒有完全長成時(shí),別心慈手軟。”說完蘇狂就手持七殺劍,斬出一記焚天殺。
“為時(shí)晚矣。”木雕中卻是伸出一條胳膊,去格擋焚天殺。
“癡心妄想!”蘇狂冷笑,憑著血肉之軀,妄圖擋住七殺劍的絕招?
果然。
一條血淋淋的胳膊騰空。
“真是弱爆了,巫族果然只適合藏在幕后搞點(diǎn)陰謀詭計(jì)。”蘇狂展顏微笑。
“哦?”從木雕中出現(xiàn)一名大巫,他的左臂卻是抓住掉落的右臂,然后順手裝上去,緊接著它就完全愈合,沒有半點(diǎn)傷疤,“看來你太小覷巫族的實(shí)力。我得感謝你,蘇狂,若非你大開殺戒,他們又豈能舍得犧牲掉如此之多的族人,創(chuàng)造出完美的我?”
大巫仰天咆哮,雙頭魔神們登時(shí)心生敬畏,殘余的家伙紛紛聚攏到大巫的麾下。
然后,大巫的雙臂上有熊熊的巫火在燒,而在所有的土墻上都有的符篆忽然激活!猶如猩紅的血霧,彌漫在利齒隘口中。
“小心劇毒!”蘇狂勃然色變,他瞬間讀懂巫族的險(xiǎn)惡居心:在得知冥水堂即將用劇毒來對付他們后,巫族那些混蛋,竟然也搞出些劇毒,準(zhǔn)備反客為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一口麒麟火從燚焱炎火中猛烈噴出,焚燒那些紅霧般的劇毒,果然效果顯著,燒掉七七八八,但依舊有些倒霉的冥水堂眾人中招,他們竟然瞬間陷入狂躁中,猶如狂犬病患者般,不分青紅皂白地瘋狂撕咬!
“該死的,打暈他們。”蘇狂吩咐,水滄瀾立刻授意所有人按照蘇客卿的說法照做。
然后,雙頭魔神們竟然也陷入到癲狂中,但它們卻能夠分辨敵我,本能地向所有的人族殺來。
“所有的對手都已經(jīng)瘋狂。”水滄瀾心有余悸地吞咽一口唾沫,“雙頭魔神們先前就夠暴力的,現(xiàn)在基本上都已經(jīng)失去任何的恐懼,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純粹屬于要將我們?nèi)几傻簟8静活櫦勺约旱膫觯 ?
“那就是巫族最終的殺手锏吧。”蘇狂冷哼,“果然是反骨仔,你們附庸雙頭魔神,卻設(shè)計(jì)謀害它們,意圖將他們都變成你們的傀儡。”
“巫,本就是高等種族,豈能被低智商的卑賤雙頭魔神統(tǒng)治?”大巫獰笑,踏空而行,忽然沖到一頭雙頭魔神前,然后一拳將他們兩顆腦袋打得粉碎,腦漿爆濺,但他卻是酣暢淋漓地大口吞咽著新鮮血肉,“啊,完美的魔神基因。我的血脈又得到一些彌補(bǔ)!”
蘇狂勃然色變:“快點(diǎn),我們得盡早解決掉他,否則的話,那只大巫將持續(xù)吞食其他種族的基因,進(jìn)化得臻至完美!”
掠奪基因,是那只大巫的顯著標(biāo)志,蘇狂不禁格外警惕。
“嘻嘻……就憑你們,也擋得住我嗎?”大巫慢條斯理地嚼著鮮肉,竟然啃得很儒雅,然后從口袋中掏出紙巾,擦拭下唇角的肉屑,撇撇嘴,“稍安勿躁,很快就會(huì)輪到你們的。”
蘇狂冷笑,對著水滄瀾隱晦地努努嘴。
水滄瀾立刻會(huì)意,派出六名長老,將東南西北上下所有方位的,都堵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你們覺得,那就是天羅地網(wǎng)?”大巫獰笑,一記猩紅色的拳罡轟出,快得超乎想象,等到眾人醒神時(shí),長老赫然是胸膛凹陷,只能重創(chuàng)地退回去,換一名長老繼續(xù)包圍。
“那是褚長老,他的修為有武圣六元丹。”水滄瀾心有余悸地說,眼神冰冷,格外的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