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司璟不想要看到枝枝為孩子們的事情困擾。
因為父母對孩子的擔憂,永遠不會停止。
并不會因為孩子長大了,變得更厲害,更優秀了而停止。
兒行千里母擔憂。
他就想著轉移話題,讓枝枝不用那么擔擾兒子的事情。
容司璟老實交代,當年他好幾次易容成甲滿,陪伴在姜南枝身邊的事情。
當時姜南枝隱約有過猜想,畢竟甲滿有的時候并不一樣。
雖然恪守禮節,沒有任何越矩行為,可那種感覺,卻騙不了人。
可誰能夠想到,那么多次,竟然都是容司璟假扮的?
姜南枝:“你那個時候明明都開始在乎我了,怎么還一直端著?”
容司璟捏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還不是端了二十來年,一下子放不下來,可又忍不住靠近你。”
姜南枝剛替嫁進東宮的那段日子,是容司璟甜蜜而又擰巴的幸福時光。
每天心煩意亂的時候,就會敲木魚。
明明知道,只要遠離她,心就會平靜下來,可是偏偏卻不忍心遠離。
每天都很糾結。
木魚敲亂了節奏,就連佛珠都因為拈得次數太多,速度又快,而盤出了光。
姜南枝無奈一笑,“我的陛下啊。”
輕吻擁抱,都已經習以為常。
姜南枝終于平靜了下來,不再為兒子的事情擔憂,依偎在容司璟的臂彎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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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程廣源跟陸瓔珞大婚的日子,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