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是,他那早己決定好的,”命運“的極限吧。
捂著受傷之處,強烈的疼痛彌漫全身,不斷刺激他的神經,帶著鮮血的面目因為那份猙獰變得更加的恐怖驚悚,如同從恐怖電影中走出的詭異,手指指著被一眾法警壓住的姜哲,徐小濤氣的聲音顫抖的大喊道。
“把他拉走!”
下達完吩咐,他的嘴中也不忘咬牙切齒的自自語著,“社會的蛆蟲,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就敢這么做,真是惡心又貪婪...”聲音很小,再加上現場很嘈雜,所以幾乎沒有人能聽到他的話語,但是,這些話語卻一字不落,清晰無比的傳入到了姜哲的耳中。
那其中的不屑與鄙夷,再次挑起了給他隱藏在記憶深處的回憶,那是當初庭審結束,被宣判無罪釋放的劉暢,拍著滿臉呆滯的自己的肩膀,貼在他的耳邊,對他所說的話語。
就憑你這樣一個既沒錢,又沒有勢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賤民,又有什么資格向我討要公道,向我復仇,手無縛雞之力,什么也做不到,你就這樣眼睜睜的,咬牙切齒的,帶著不甘與怒火看著吧,看著我繼續逍遙法外吧,嗬嗬嗬...不屑一顧,鄙夷,就像是在看一條垂死掙扎的螻蟻的眼神,以及那聲聲冷笑都在此刻在他的耳畔響起,深深地刺激著他的神經。
躺在太平間,渾身己經變得蒼白,冰涼的妻子與女兒被白布遮蓋的樣子呈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無盡的不甘與怒火在他的心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