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秋穿著栩栩如生的制服,黑著臉充滿了不屑。
從上到下,可以說林峰沒有絲毫運作的空間。
一起普通的命案,省廳專案組直接下場。
針對的卻不是命案,而是自己本人…
林峰沒說話,走到小軍跟前,就要跟這群人蹲在一塊。
許平秋走到臺階上,看了眼,終究還是開口道:“把他們兩個帶進來。”
幾分鐘后,小軍與林峰坐在了審訊室。
而許平秋獨自一人坐在了對面,房門也被關上。
“說說吧,你們跟死者什么關系?”
許平秋點燃一根煙,語氣淡漠的隨口詢問著。
小軍當即叫囂道:“你是不是有病?”
“我們昨天剛到松山縣,連誰死了都不知道。”
“你問這話可笑嗎?”
林峰沒出聲,他知道是在故意惡心自己。
也不太能相信,趙山河就憑莫須有的罪名,能把自己拿下。
就是看不懂,他搞這么一出有什么目的?
單純的惡心自己?
“那你給我解釋下,為什么你們在死者的對門住著?”
“從酒店監控顯示,凌晨五點多,死者敲過你的房門。”
“如果不認識,為什么要敲你們的房門?”
許平秋說話的同時,把監控畫面放了出來。
確實看到對門房間,出來個中年人,搖搖晃晃的敲過自己房間。
可昨晚林峰睡的太晚,并沒有聽見,也有可能壓根就沒敲。
只是做出敲門的動作,畢竟監控畫面有沒聲音。
“許廳長,就別費勁了,你怎么想的,大家都清楚。”
“何必演這個戲?你累不累啊?”
林峰都懶得解釋那么多,直接厭惡的把話挑明。
“王衛青同志,跟案情無關的事不用說。”
“好好想想你們與死者,到底有什么關系。”
“想不出來,就在這待著吧…”
說完,許平秋起身離開,把門重重的關上。
“老板,這不純胡鬧嗎?”
“就是誣陷也不用這么敷衍糊弄吧?”
門關上后,小軍罵罵咧咧的嘟囔著,真是無語的很。
“沒事,會有人撈我們的。”
“趙山河無非是想拖死我罷了…”
林峰搖搖頭,語氣淡定的出聲著,因為這個案子壓根經不起推敲。
純粹是在胡來,連許平秋自己都問不下去了。
而省府的曹乾坤,在得知松山縣的情況后。
笑著搖搖頭,然后用辦公桌的座機給公安廳的許平秋打了過去。
“許平秋,我是省府曹乾坤。”
“松山縣的案子怎么回事?”
“跟王衛青同志有什么關系?”
“正在調查中?”
“呵呵,你們省廳這么閑嗎?”
“連這么個案子都要你親力親為,我看你們省廳最近的經費有點沒處用了。”
“那我就不讓財政給你們批錢了,設備也不用換了。”
“擴招名額看來也不需要了,今年的獎金福利也取消了吧。”
“省里本來就窮,你們公安廳要帶頭表率,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就這樣吧…”
說完,曹乾坤直接掛斷了電話,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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