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鵬興揣著心事回了家。
昨天晚上跟他一起出去的幾個人都很有默契的湊到了茍鵬興家里。
“村長,那預該不會是真的吧?”
茍鵬興盯著地面,攥著拳頭,心煩氣躁的再度拿出來煙槍給煙鍋里面填滿煙葉點燃猛地嘬了一口。
“我出手,他必死無疑!這一點我還是有點信心!”
“但是那個石碑上面的東西都是什么意思?前面的都應驗了!如果那外鄉人真的從泥犁澗爬出來成了那什么鎮族使,今天你也看到了!咱們天彭闕的人,絕大多數都被那個石碑唬住了!到時候肯定會把那個外鄉人當成祖宗一樣供著!”
“對啊,村長,您快想個折!”
茍鵬興嘬著煙嘴,幾秒之后,抬起了頭,“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輪班到我們茍家村的時候,我帶幾個人直接去泥犁澗看看!一探究竟!”
“啊?這太冒險了吧?泥犁澗之中有什么危險大家都不知道!那天那兩個瘋子一聽到大祭司要放出殺手锏,想都不想就跑了,咱們這樣的下去,不就是自尋死路嗎?”
“之前甄有志和馬輔胤都下去沒事!咱們下去按理說也沒事!”
茍明輝也接過話茬,“不對啊爸,那天甄有志上來之后說過,大祭司被吃了!你看那楊虎煥當時緊張成了什么,就證明下面的確有什么恐怖的東西。”
茍鵬興抬起頭,“明輝,你去找甄有志那小子,從他嘴里面套話,問問他那天到底看到了什么!
復興!你去找馬保家那兄弟倆,把他們帶來,我親自詢問一下!這個石碑早不出來,遲不出來,偏偏這個時候出來!不是太巧了嗎?”茍鵬興看向了一個大黃牙道。
“明白!”
幾人分開去問。
半小時后。
在茍鵬興的逼問之下,馬保家和馬衛國兩個人明顯開始不對勁,氣息跟著不穩定了起來,雙瞳有逐漸變成豎瞳的趨向。
看到這一幕之后,茍鵬興一把攥住了馬保家的衣領冷笑浮現。
“那個外鄉人果然不對勁!”
其他幾個人湊上前來。
茍鵬興低著頭把事情都捋了一遍。
“我明白了!哼哼!上次明輝失心瘋,肯定也是那個外鄉人弄出來的!這個外鄉人好手段啊!這么一說,他昨天晚上掉下去之前還罵我禿頭!現在一想,或許他真的沒有死!”
茍復興驚愕道,“啊?那...那就證明,他和石碑上說的一樣,是什么鎮族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