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聽到這話之后臉色立馬變了。
“跑了?”
甄遠山點了點頭。
“跑了!”
其余人紛紛湊了過來。
“什么人偷襲的?”
“沒看清,戴著面具,穿著一身黑袍...”甄遠山像是想起來了一些什么。
“但...但我看到他的脖子這里,長著那種...那種...”甄遠山似乎是一時間太著急有些形容不上來。
王悍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什么東西。
“魚鱗一樣的皮膚?”
“對!”
宿衡陽!
王悍腦海之中立馬閃過去了這位前任監人道玄武指揮使的身影。
天彭闕的寨子距離這里還有一段距離,坐車也得好幾分鐘。
這也是王悍沒有發現的原因。
只是王悍是怎么都沒想到。
宿衡陽竟然會來到這個地方。
其他山河會的人也是眉頭緊鎖。
“什么人?連我們山河會的老巢都敢闖?”
王悍沒回話,宿衡陽那種人很古怪。
在場的諸位,沒有一個人能夠打得過宿衡陽。
宿衡陽給王悍的感覺向來都是很古奇怪。
王悍從這個人的身上從來沒有感受到過危險。
但這個人總是能搞出來一些王悍看不太懂的蜜汁操作。
甄遠山平復了一下氣息,再度開口道,“那個人魔臨走之前還說了一句話!”
“什么話?”
“他說...不要寒了眾魔的心!”
王悍看著遠處。
“還說什么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