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
這樣極致的感受,只有他給她帶來過。
男人又要吻下來。
寧蘅掐緊指尖,側(cè)過臉。
“怎么了?”他啞著聲問。
小姑娘眸子水潤潤的著他,嗓音像貓兒般嬌媚,祈求:“先……先洗澡,好不好?”
傅瑾州眸色加深幾分,比濃稠的夜色還要?jiǎng)尤恕?
幾秒后。
他指腹蹭了蹭她唇邊被吮出來的水潤,“好,依你。”
寧蘅頓時(shí)如蒙大赦。
她爬起來,跌跌撞撞的用手裹著衣服,爬下床。
下床的那一刻,她臉頰滾燙,渾身酥軟,幾乎要站不穩(wěn)。
還是傅瑾州扶了她一把。
她連浴巾都沒拿,進(jìn)了浴室,‘嘭’的關(guān)上浴室門。
傅瑾州瞥了眼她的背影,起身,朝隔壁房間浴室走去。
涼水浸遍他的全身。
身上的火,才消下去。
*
寧蘅躺到浴缸,狂亂的心臟逐漸平復(fù)。
她磨蹭了許久,一直到傅瑾州都在隔壁洗完了,她也沒出來。
可這時(shí)。
浴室叩門聲響了。
傅瑾州溫和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浴巾浴袍我放在門口,洗完了下樓吃飯。”
寧蘅一怔,然后回:“嗯。”
她松了口氣,像是躲過一劫。
穿好衣服,下樓。
傅瑾州似乎在餐桌前著平板忙工作,她下來,便吩咐傭人上菜。
“多吃點(diǎn)。”他叮嚀:“你太瘦了,手感不太好。”
寧蘅想到剛才,耳尖尖泛紅,沒說話。
吃完飯,她回樓上。
她坐在臥室床邊,內(nèi)心在做爭(zhēng)斗。
其實(shí)。
沒有必要抗拒。
夫妻義務(wù),不是么?
不知過了多久。
門開了。
男人似乎剛從書房忙完回來,寧蘅見他進(jìn)門,站起了身。
“剛才……是我不對(duì)。”她顫聲,道歉。
不該臨場(chǎng)怯逃。
傅瑾州對(duì)上女孩濕漉漉的眼睛。
他還沒說話。
女孩子忽然伸手,扯掉腰間浴袍的系帶。
剎那間,白色單薄的浴袍墜地,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出現(xiàn)在他面前。
玲瓏有致,纖瘦卻飽滿。
傅瑾州眸色微深,喉結(jié)輕輕滾動(dòng)。
……她長大了。
窗簾被風(fēng)吹的沙沙作響。
傅瑾州唇畔勾勒起淺淡的弧度,他走到床邊,將她橫抱起來,輕柔的放到床上,柔軟的床榻因?yàn)閮扇说闹亓克萘讼氯ァ?
他著她的眼睛。
一雙水眸盛滿他的倒影。
最后一刻。
傅瑾州在她耳邊低聲問:“沈慕白碰過你嗎?”
寧蘅眼眶濕潤,咬唇,不吭聲。
她不說。
他就不給。
她被他磨的沒辦法,哭出了聲。
她哭的那樣可憐,像小奶貓兒一樣,嘶啞啜泣。
男人喉間溢出無奈妥協(xié)的低笑,“……嬌氣。”
*
第二天寧蘅醒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上午九點(diǎn)多。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情嘲的味道。
寧蘅動(dòng)了動(dòng),便覺腰身酸軟,好像都沒了知覺。
下身脹痛。
窗外的陽光斜灑進(jìn)來,寧蘅眼睛被刺的半瞇起,她有片刻的怔懵,耳邊忽然傳來一道低啞的聲音:“醒了?”
寧蘅側(cè)眸。
便到傅瑾州已穿戴整齊,正側(cè)著身子,以手支頤,好整以暇的著她。
他的目光漆黑深沉,也不知道他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