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珍珠一愣,“這打擺子了,還,還有救嗎?”
“這只是高燒引發的痙攣,當然有救了!”趙宛舒有些好笑,她們怎么會認為打擺子就是要死了?
“動作快點!”
“誒誒誒!”幾人回過神來,立刻聽從趙宛舒的吩咐,摁腿的摁腿,找黃酒的找黃酒,準備盆子的準備東西,一瞬間就忙活了起來。
趙宛舒沉下心來施針,雖然趙二湖這回的高燒比趙容朗要嚴重,但她處理起來依舊駕輕就熟。
等到施完針,因為趙二湖畢竟是男子,擦身的事情就交給黃珍珠了,趙宛舒正要回去給抓兩貼退燒藥過來,門外就傳來了嘈雜的吵鬧聲了。
“三伯,那孽障就在我家,你們可得拿住她啊!可憐我家老二,年紀輕輕的,就被她給下毒手害了,只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后半輩子可怎么辦才好啊!”
“那惡毒的攪家精不但害死我家二兒,她還藐視長輩,張口罵我,簡直是大逆不道!”
“這樣的賤蹄子,咱們可不能姑息,你一定要把她抓住沉塘了,絕對不能讓這樣的賤人禍害我們趙家的未來啊!”
說話間,趙李氏帶著宗祠的族老,身后還跟著一群看熱鬧的村民,威風凜凜地沖了進來。
“三伯,就是她,快把她抓起來!”
趙宛舒抬眼看去,就瞧見趙李氏身后那個年邁的老人,六十歲上下的年紀,胡須頭發都花白了,皮膚凹陷,眼皮耷拉,臉上的皺紋很深,雙手背在身后。
瞧見了她,趙三族老蹙了蹙眉頭,對跟在身邊,拿著繩子的年輕人抬頷示意,冷冷道。
“還愣著干啥,把人抓起來吧!先拖到宗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