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趙容朗忍不住有些想笑,只是他好歹還知道別開臉,沒叫人看見。
說了兩句徒弟,柳慶云頓時就感覺神清氣爽,他抬起頭看向蕭承煜:“說說那封信怎么回事?圣上怎么說的?”
雖然當初回京的時候,他就已然預料過這種局面,甚至更糟糕的情況也是想過,只是,這條路是蕭承煜選擇的,他也沒有阻攔。
但他沒想到蕭承煜竟然這么快就出來了。
蕭承煜也知道他肯定會問這個問題,他低聲道,“仿佛是陛下應承的。但是,世子卻并沒有被放出來。我們已經把消息傳出去給了燕王。”
柳慶云蹙眉道,“眼下這情況,燕王更是不好入京。若是陛下病重,他此時入京,豈不是有逼宮嫌疑。但若不是……那燕王孤身前來,又如何能全身而退?”
這也不是無的放矢。
當年燕王比當今陛下更加的出挑,可最后皇位莫名其妙就落在了陛下頭上。
那時還有忠臣說是太后篡改旨意的都有,后來都被處置了。
只是,從此以后,燕王也被陛下記恨了,就是封地都在燕北城,戍守邊關的地方,可見其不得寵。
而當今陛下多年以來,雖然先前的確是有子嗣,但后來都陸續夭折,落到有心人眼里,也算是報應,只是沒有人敢說出口來罷了。
現在,若是陛下有個萬一,那就只能從下頭的藩王里挑選繼承人了。
所以,安京而今的形勢才會這般的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