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聞,臉色稍稍一變,她怒氣抬手就給了趙容朗一個耳刮子,冷冷怒道:“住口。你是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也不是?”
趙容朗被扇得偏過臉去,臉上被她修建得宜的長指甲劃出兩道血痕,他臉上并無屈辱之色,“我并不中意貴府的江小姐,夫人不必亂點鴛鴦譜。”
“這其中的誤會,想必江小姐也心知肚明。何必一再為難,誤了江小姐的終身。”
江夫人當然知道江逐月從中做的梗,若不是江逐月哄騙自家單純的閨女,江飛鳳又如何會吊死在趙容朗這棵歪脖子樹上呢!
可江逐月如今毀了容,整個人又瘋瘋癲癲的,她便是心中恨急了,總是不能再把她真給弄死了去。
雖然,她也并不會輕易地放過她就是了。
可眼下,江飛鳳就看上了趙容朗,為此病都犯了好幾回了,她身為母親,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閨女去死了啊!
所以,現在便是趙容朗不甘愿,她也得把他折騰得甘愿。
故而,江夫人根本懶得搭理他,而是站起來,居高臨下地覷著他,“我女兒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你若是識趣,現在開始便乖乖應下,從此你便是我的佳婿,便是江逐月他們我都能給你家處置了去。”
“不然,不說你的仕途,便是你的家人親眷,都難以周全了。”
江夫人這回特地把人綁了來,那是做足了心理準備的,所以說完后,她就起身,慢慢吞吞離開了,只留下趙容朗一人好生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