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賞柳蕊的明理正直,而不是江飛鳳這種自持身份的刁鉆跋扈。
“江姑娘我就直說了,便是我今日被迫跟你成了親,我也不會歡喜你,從此以后,也不過是一對怨偶。”趙容朗難得撕破他所有的溫雅,辭犀利又難聽,“江家便是如今如日中天,但柳家世代簪纓,鐘鳴鼎食之家,你們就是想動,也得越到江南?!?
“我便不信,江家能一手遮天,以此來拔除盡世家貴胄。還請姑娘明白,強(qiáng)扭的瓜不甜!”
趙容朗的意思很明確,他娶人可以,但柳家不會是他們威脅他的借口。
雖然他不知道如今朝堂局勢,可現(xiàn)在趙宛舒跟蕭承煜有婚約,乃是受燕王府庇護(hù)的。
那么,江家便是真的要動,徹底能埋汰的也只有他一人。
他現(xiàn)在激怒江飛鳳,也不過是想她們把所有的怒氣都發(fā)泄在他身上,從而繞開他的家人和柳家。
果然,江飛鳳聞,臉色驟然變得難看,她咬了咬牙,似是再也忍受不住,站起來,抬手就給了趙容朗一個大耳刮子。
她沒留力,趙容朗被打得偏過頭去,嘴角都破皮流血了。
“你混賬!你是真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腋嬖V你,我這輩子還從沒得不到的東西和人,我也不在乎瓜甜不甜,我在乎的是這個瓜屬于我!”
“那我就要柳蕊看著你娶我,跟我生兒育女一生一世!”江飛鳳咬牙切齒地暢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