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終于說服真性回去,沒想到走到門口,她卻突然關了燈,還沒等男人反應過來,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汪海洋一下就手足無措!
“是不是譚軍來了,這可怎么辦呀?”黑暗中,真性抱著男人小聲問。
“是、不——”汪海洋張日結舌,該死,真智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幸好真性把燈關了,還可以拖延一下時間。
“海洋,開門啊,想把人家凍死啊?”外面傳來真智細聲細氣的聲音。
“這不是真智么?”真性驚訝的問。
“哦,好象是一不知道她這么晚來做什么。
對了,吃晚飯的時候,她好象說過要來找我,我的腦筋真不好使,我忘記了。
”
“那怎么辦啊?我可不能讓她看見,要不我去床下藏著?”真性焦急的說。
“快開門啊!”真智的聲音又響起。
汪海洋一咬牙,說道:“真性,委屈你一下,先去床下躲躲,我盡快打發她走。
”
“好吧。
”
于是,在男人幫助下,真性鉆進了床底。
汪海洋平復了一下情緒,開了燈,看了看床下沒什么破綻,然后開了門。
真智皺著眉頭走了進來,“怎么半天才開門?”
“哦,我都上床睡了,才在穿衣服。
”汪海洋探出頭去,看了看門外,又把門關上。
“穿什么衣腦啊,不穿豈不更省事?”真智笑道。
“哦,真智,我覺得尾里有些悶人,不如我們去外面走走?”
“外面?外面天寒地凍的,你想冷死人啊?”
“哦,這樣啊——那、那我們——”
“我們什么啊?我人都來了,你還象傻瓜一樣的干嘛?”真智含情脈脈的看著他,期待男人有什么動作。
汪海洋并沒有伸手去抱她,“哦、我們先坐會兒。
”
“別坐了,呆會我還要回去的。
”女人暗示道。
男人當然明白,但是他哪敢呢,當著真性的面做,她不氣得跳出來才怪。
“哦,對了,我有個問題想請教。
”
“什么問題?”
“哦,是這樣的——”汪海洋吞吞吐吐的說著,眼睛瞥見桌上的手提袋,想起里面裝有買給如夢的詩集,于是急中生智,“你知不知道倉央嘉措這個人?”
“知道啊,他是一個很出名的藏族僧人。
”
“你給我說說他的事情,聽說他寫過許多情詩。
”
“怎么了,想給我背情詩啊?”
“呵呵,我只是想聽聽。
”
“他最著名的一首詩就是,‘安得世間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