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祖父說過,自已與無涯老祖的畫像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他記得祖父說過,自已與無涯老祖的畫像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祖父還說,他長得這么像符道圣君,將來在符道方面肯定成就不小,然后就給他塞了一堆符書,他看了十年還沒看完。
“沒想到七千多年過去了,居然還有小輩能記得我,想來的我畫像一定保存完好。”
“那是自然,云家每一位先祖的畫像我們都保存完好。”
他們云家從未出過作奸犯科之輩,大家的畫像都好好在祠堂待著。頂多就是名聲響亮些的先祖,享受的香火也多些。
那些籍籍無名混吃等死的,就只能等每年祭祖時與其他先祖一塊兒聚餐了。
像云無涯這樣的,他祖父可是將人畫像復刻了一份,掛在自已臥房中日日仰望的。
云非渺小時侯就時常見到對方的畫像,當時并不覺得自已與他很像,如今再見卻覺得像到離譜。
他這隔代遺傳隔得也太狠了吧?
怪不得他十歲以后祖父就把畫像收起來了,估計看著很別扭吧。
云無涯又欣賞著云非渺的畫作,記足地感嘆道:“都七千多年過去了,我們云家人還是這么好看。”
云非渺認通地點頭,身為一個顏控,生在云家真是太幸福了。
“你身邊這小子,是謝家的吧?”
“前輩怎么知道?”云非渺好奇。
云無涯笑道:“上古八族的相貌都有幾個固定的模板,大部分都能一眼認出。”
“在我們那個時代,五洲聯系緊密,八大族更是常來常往,謝家人的特征于我而,再熟悉不過了。”
云無涯的語氣透出一絲懷念。
“你與他關系很好?”
云非渺答道:“自幼相識,如今又是拜了通一個師父的師兄弟,關系自然好。”
云無涯又笑了:“真巧啊,你與我生得這般相似,又恰好都有個謝師兄。”
“不過我那位謝師兄比你這位要好看多了。”
“……”云非渺沉默,心想這話聽著可真耳熟,也不知道是實話還是無涯老祖的心里話。
他抬頭,對上云無涯越發懷念的表情好奇道:“那老祖與那位謝師兄關系好嗎?”
“自然很好,只是他……”
云無涯嘆了口氣,沒再說下去。
哪怕已經死了,哪怕只是殘念,他依舊不愿意提起謝師兄已死的事實。
“真好啊,你們都還年輕。”
云無涯飄過去摸了摸云非渺的腦袋。
“我們已是黃土一抔,你們卻還有無限可能。”
他說著將一旁不停掉眼淚的畫筆抓了過來塞進云非渺手里。
“這是浮云繪夢筆,小名繪繪,以后就交給你了。”
“希望你能珍惜它,也希望它能幫到你。”
“你既然已經得到江冽的傳承,那我能教你的也只剩以靈繪符了。”
云無涯說著食指點在了云非渺的眉心,一道金光隨著他的動作沒入其間,云非渺便感覺自已的腦海里多了一份符道傳承。
“最后,再送你一道祝福吧。”
云無涯又輕輕拍了拍云非渺的腦袋,最后人影消散,化作一道鴻運符沒入云非渺的l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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