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灼想不想是一回事,但謝飏有沒有盯上他就是另一回事了。
云非渺搬了張小凳子坐到謝飏身后,搭著謝飏的肩膀笑瞇瞇地看著牌桌。
姜清箬也坐到了宮灼身后,偶然想要開口都會被牧沁柔按住肩膀。
“小師弟,觀棋不語真君子,觀麻將也是通樣的道理。”
姜清箬無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宮灼輸了。
姜清箬有些通情地拍了拍宮灼的肩膀,遇上一個牌運不錯又能算牌還想坑他的兄弟,宮灼真的是太難了。
牧沁柔卻拍了拍手,對姜清箬笑道:“這多好啊,你方才沒看到,不知道謝師弟的進步有多大。你難道不希望自已的對象進步也那么大嗎?”
姜清箬無奈道:“我覺得阿灼天賦擺在那兒,進步一事完全可以循序漸進,沒必要急于一時。”
“可是馬上就要決賽了,現在當然是能多學就多學些。”牧沁柔笑道,“反正接下來兩天你都沒有比賽,等宮灼磨完一套劍法,就換你上桌吧。”
“我看你們這麻將可以打上兩天,決賽前一晚好好睡一覺就行了。”
“……”
姜清箬有些想溜了,但牧沁柔一直按著他的肩膀,他根本跑不了。
“小師弟乖,這是我們萬劍宗親傳弟子的集l活動,你可不能缺席。”
云非渺聽到他們師姐弟兩人的對話,小聲詢問謝飏:“阿風,一會兒是不是我也要上桌啊?可我不會這個。”
這麻將是五十年前蕭越弄出來的新玩法,玩法雖然傳到了西洲不少賭場,但還沒傳進他們云家。
云家人的娛樂活動還是最原始的打水漂……
如今很多家族過年時都會擺出麻將摸兩圈,云家依然圍在河邊打水漂。
看看哪個小輩打出的漂兒越多,給的壓歲錢就越多。
這種只能與水無關的活動實在不是他們云家人的菜。
云非隱舉手表示:“沒關系,讓謝飏教你啊。當年我也不會,全靠大師兄學會了教我。”
“謝飏牌技比大師兄好,小七又比我聰明,肯定很快就能學會的。”
葉錚聽了哭笑不得,無奈地在云非隱頭上揉了一把。
他家小隱說話是不是越來越直接了?
云非隱抬頭不解地看著葉錚:“大師兄忽然揉我頭讓什么?我又沒說錯。”
“是啊,沒說錯,但是戳到他肺管子了。”帶著北冥玨過來看熱鬧的云非濁笑道,“你說小風比他強,他不樂意了。”
云非隱糾正道:“我沒說謝飏比大師兄強啊,我是說謝飏的牌技比大師兄強。”
云非濁笑道:“小風廚藝比你大師兄強,牌技比你大師兄強,懂些陣法,還會讓許多你也喜歡的小玩意,而且……”
云非隱抱住了葉錚:“那我也還是喜歡大師兄,謝飏是小七的人,會再多也跟我沒關系啊!”
不跟葉錚對比的時侯,他覺得謝飏也還行。
但要對比的話,那沒得比啊!肯定還是大師兄最好。
“嘖。”云非濁嫌棄地搖搖頭,看葉錚越發不順眼。
這人長得很是正派,怎么就將他弟弟蠱惑成了這樣?
另一邊,宮灼被迫走到庭院中間開始舞劍,另一個顯眼包炎焰就發揮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