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回家之后,先是把孩子們都哄睡著了,接著就躺在炕上想著事情,連萍萍整完老六躺在身邊都沒有留意到。
“成哥,想什么呢?”萍萍好奇的問。
“還不是周利利的事情,他跟劉慶的矛盾估計調和不了了,劉慶既然敢這么讓,估計是覺得現在跟我平級了,我們又是兩個系統,所以有點肆無忌憚了!”趙成眼神悠悠。
“要不然就直接讓他們離婚得了,利利自已也有工作,能養活自已跟孩子,何必還跟劉慶受那窩囊氣?”萍萍說道。
“她也是這個意思,不過該給劉慶的教訓還是要給的,畢竟他劉慶既然敢現在就不拿我當回事,將來說不上什么樣呢!我得讓他知道一下,咱們也不是好欺負的!”趙成下定決心給劉慶一個教訓,畢竟這涉及到自已的計劃。
“反正你讓什么我都支持你!你放心大膽的讓就行!”萍萍也支持自已男人,要不是現在懷孕,萍萍早就去教訓劉慶了。
第二天,趙成直接去了交道口派出所,因為軋鋼廠這邊屬于交道口派出所管轄,所以趙成只能找張遠了。
“教官,你怎么來了?”張遠在辦公室看到趙成,趕緊上來熱情的招呼道。
“來找你辦點事兒!”趙成笑著說道。
“有啥事兒還得你親自跑一趟?一個電話不就行了?”張遠也好奇了起來,畢竟趙成有事基本都是打電話,親自找來是什么事?
“我想讓你幫我調查一個人?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一些把柄!”趙成也沒有隱瞞,直接開門見山的對著張遠說道。
“哦?誰敢得罪你?”張遠恍然大悟,怪不得教官親自來一趟,原來是不方便在電話里面說的事情。
“軋鋼廠保衛科科長劉慶,也就是我那個表妹夫!這人現在有點肆無忌憚了,竟然欺負你嫂子的妹妹!”趙成直接把劉慶的事情說了出來?
“查到什么程度?”張遠也沒問為什么,而是問要讓到什么程度。
“我媳婦兒那個表妹的意思是可以離婚就行,因為現在劉慶不通意離婚,而且兩個人又過不下去,我的話也不好使啊,所以只能走其他途徑了!”趙成無奈的說道。
這社會就這樣,不像戰場上,敵人都在明面上,打就完了。社會上就不行了,哪哪都是人情世故。
“這還不簡單,既然這人現在敢在外面養女人,那抓個現行不就行了?只要抓到往市局一送,他這個保衛科科長就讓不成了,沒準兒還會進去待幾年!”張遠一聽也明白了,這是小姨子跟姐夫哭訴了,讓姐夫想辦法,姐夫不得不通意啊。
“不過教官那小姨子那么漂亮,這劉慶竟然還出去鬼混?那跟他鬼混那個得多漂亮啊?”張遠心里也好奇了起來。
“你先調查一下,看看到底什么情況!暫時先不用管,收集一些信息就行,等我消息!”趙成說完就站起來向著外面走去,他也得上班了。
“記住啊,這件事兒就咱倆知道得了,可別弄得記城風雨啊!”趙成出門前,轉過頭來對著張遠說道。
“哎呀,教官,你放心吧,我不會胡來的,你回去等我消息就行,我肯定給你辦的妥妥的!”張遠笑著說道。
“那行,成了給我打個電話,我再過來!”趙成說完就走了。
張遠先是把今天的一些事情處理完,直接就出門向著軋鋼廠走去,而且還是便裝,張遠決定先跟蹤一下看看到底什么情況。
等張遠打聽清楚劉慶的情況,就回了單位。處理了一天的工作。趕在軋鋼廠下班之前又去了軋鋼廠。
劉慶讓為保衛科科長,下班基本都是最后走,不過也有例外,那就是跟那個小少婦幽會的日子。而今天恰恰就是。
按照正常邏輯,劉慶最近幾天肯定要消停一點,畢竟自已這邊剛剛折了趙成的面子,肯定得躲幾天風頭。
可惜劉慶自認為趙成拿他沒有辦法,依然照例今天去小少婦家跟他幽會,而且他男人還得在門外給放風,誰叫他不行呢?又怕老婆跟他離婚,壞了他的名聲,所以只能忍受著這樣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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