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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泉小說網(wǎng) > 鳳策長安 > 276、一點(diǎn)也不像她!

276、一點(diǎn)也不像她!

這日一早的平京皇城里,似乎彌漫著一股古怪的氛圍。各家茶樓酒肆中的賓客似乎都平時(shí)要多一些,而且絕大多數(shù)都是讀書人。但是這些人卻又不像是那些單純的吃早餐與人閑聊打發(fā)時(shí)間的賓客。他們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聊著天,眼神卻總是不由自主地往外面望去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楚凌穿著一身淡紫色衣衫,漫步走進(jìn)了一件看上去裝飾的十分高雅幽靜的茶樓。

二樓的角落里,隔著一扇六折屏風(fēng)后面坐著一個高大冷淡的青年男子。楚凌上樓之后只是掃了一眼整個樓上,便毫不猶豫地朝著他走了過去。

“沈王殿下,早啊。”楚凌輕聲笑道。

拓跋胤放下茶樓,淡淡道:“公主這個時(shí)候,還有心情來喝茶么?”

楚凌笑道:“沈王殿下都有心情,我怎么會沒有心情呢?不介意拼個桌吧?”拓跋胤并不在意,淡淡地點(diǎn)了下頭表示隨意。楚凌走到拓跋胤桌邊,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側(cè)首看了一眼窗外已經(jīng)人來人往的街道,輕聲嘆道:“上京的早晨,可沒有這么熱鬧。”

拓跋胤道:“公主想說什么?”

楚凌微微勾唇道:“我想說…沈王殿下應(yīng)該回上京了。”拓跋胤并不覺得意外,只是道:“本王什么時(shí)候回上京,是由公主來決定的么?”楚凌抿唇微笑道:“自然不敢,我不過是覺得,或許沈王殿下并不想在平京見到北晉故人。”

拓跋胤微微皺眉,“誰要來?”

楚凌道:“我已經(jīng)回來這么久了,沈王殿下也在平京住了一些日子了。難道沈王殿下認(rèn)為,平京的消息一點(diǎn)兒也傳不到上京去么?武安郡主和沈王殿下同時(shí)出現(xiàn)在平京,無論是誰當(dāng)權(quán)都該派人過來看看吧?”

拓跋胤握著茶杯地手一用力,茶杯咔嚓一聲碎了。

“你是故意?”拓跋胤沉聲道。

楚凌搖了搖頭,神色有些淺淡,“沈王殿下應(yīng)該明白,有些事情是不可能隱藏一輩子的。我既然成為了神佑公主,當(dāng)初在上京的事情就不可能瞞得住。”十六歲的楚凌不是才十三歲鮮少見外人地楚卿衣,十六歲的少女容貌身形也不可能比十七歲相差太多。而身為公主,日日暴露在無數(shù)人的目光注視之下,那些老學(xué)究恨不得將她扒皮削骨一般的大量探究,她也不可能長期喬裝易容。

拓跋胤沉聲道:“這就是公主的目的?”

楚凌有些不解地看著他,拓跋胤冷聲道:“拓跋大將軍的親傳弟子居然是天啟公主,拓跋梁正好利用這個機(jī)會收回大將軍的兵權(quán)吧?這難道不是公主的目的么?”

楚凌失笑,有些無奈地?fù)u頭道:“沈王殿下,我并沒有算無遺策的本事。當(dāng)初在上京的事情…我承認(rèn),拜拓跋大將軍為師,確實(shí)是我當(dāng)時(shí)能想到的最快的捷徑。”如果她沒有遇到阿朵,之后拓跋興業(yè)沒有提出要收她為徒,那么楚凌會另外想別的辦法變強(qiáng)。但是當(dāng)拓跋興業(yè)提出來的時(shí)候,當(dāng)時(shí)的楚凌不可能拒絕。拒絕一個宗師級的絕頂高手,不是楚凌會做的事情。

楚凌覺得,她來到這個世上最愧疚的事情,大概就是她拜了拓跋興業(yè)為師卻沒有告訴他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

“另外,無論沈王殿下愿不愿意承認(rèn),拓跋大將軍現(xiàn)在也都是拓跋梁的眼中釘,拓跋大將軍若是現(xiàn)在能夠退步抽身,說不定是一件好事。”楚凌道,拓跋胤冷笑一聲道:“對天啟來說是一件好事。”

楚凌聳聳肩,并不打算繼續(xù)勸服拓跋胤。本來就是對手和敵人,勸說拓跋胤相信自己是無辜的有什么用處?更何況連楚凌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是無故的。當(dāng)初她拜她拓跋興業(yè)為師的時(shí)候當(dāng)真沒有半點(diǎn)別的心思么?她也不知道。

輕嘆了口氣,楚凌道:“好吧,我來見沈王殿下是想要告訴你,拓跋梁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對付大皇子了,沈王殿下若是再不回去,只怕會晚了,到時(shí)候你可別怪我不提前通知你。”拓跋胤一愣,道:“你怎么知道?”

楚凌笑道:“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渠道。如果沈王殿下能夠說服拓跋大將軍站在你們這一邊的話,或許,你和大皇子有機(jī)會贏了拓跋梁。如果讓拓跋梁先干掉了拓跋大將軍,恐怕……”

拓跋胤看著他,冷聲道:“拓跋梁要對付的不是我大哥,是拓跋大將軍吧?你想讓我回去救他?”

楚凌默然不語,好一會兒方才抬起頭淡淡笑道:“我總覺得…我?guī)煾改菢拥娜耍辉撍烙陉幹\詭異。”

“拓跋大將軍若是上了戰(zhàn)場,難過的只會是天啟人。”

楚凌要頭道:“你錯了,拓跋大將軍若是領(lǐng)兵打仗,難過的會是天啟的將士。但若是換了別的人,難過的或許是天啟的百姓。沈王殿下也是領(lǐng)兵之人,應(yīng)該不會不明白我說的是什么意思。”

拓跋胤沉默,他當(dāng)然知道楚凌說的是什么意思。貊族兵馬殘暴嗜殺由來已久,所以北晉兵馬多少都有掠殺普通百姓的劣行,即便是拓跋胤麾下也不例外,只是相對較少卻無法完全遏制。也只有拓跋興業(yè)威信足夠,他麾下的兵馬基本上不會殘殺普通的百姓。但也正因?yàn)槿绱耍匕吓d業(yè)的兵馬其實(shí)也存在一些隱患。當(dāng)別的軍隊(duì)將士都可以獲得許多意外之財(cái)?shù)臅r(shí)候,他們卻什么都得不到,心中自然會感到不平。

楚凌輕嘆了口氣,道:“國與國之間的事情,最好還是戰(zhàn)場上解決比較好。誰輸誰贏,生死無怨。但是…對普通百姓揮動屠刀…沈王殿下,貊族人在中原長久不了。”

拓跋胤冷笑一聲,道:“公主不妨拭目以待。”

楚凌微笑,“自然。”拓跋胤或許認(rèn)為他們的殺戮事出有因,但是對天啟人來說卻是罪無可赦。

拓跋胤從旁邊拿過一個空杯子,從新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方才慢慢道:“公主的意思我明白了,本王會在北晉來人之前回去的。但是,公主答應(yīng)本王的交易……”楚凌微笑道:“我自然不會失,沈王殿下要的東西,離京之日雙手奉上。”

拓跋胤微微點(diǎn)頭,算是答應(yīng)了楚凌的要求。

說完了正事,氣氛倒是漸漸緩和了一些。只是兩人都不是喜歡廢話的人,一時(shí)間倒是有些冷清。

拓跋胤打量著楚凌良久才道:“你一點(diǎn)兒也不像她。”

楚凌愣了愣,片刻后才反應(yīng)過來拓跋胤說的他是誰。輕笑道:“沒有人覺得我像她啊。”

拓跋胤不語,看著楚凌的眼神似乎有些失望。楚凌倒是有些好奇起來,“沈王殿下對…拂衣姐姐,是真心的么?”

拓跋胤神色微變,微微抿起了唇角。似乎楚凌的問題讓他非常的不舒服,楚凌偏著頭打量著他,“若是真心的,怎么會讓她落得那樣的下場呢?”這話,似在問拓跋胤,又似乎在問自己。

拓跋胤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有些生硬地道:“這跟公主無關(guān)。”

楚凌也不在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對這個問題也并不是真的那么有興趣。因?yàn)闊o論是真是假,最后的解決也已經(jīng)注定了無法更改。

“沈王殿下。”一個聲音從不遠(yuǎn)處傳來,兩人齊齊抬頭就看到兩個女子正快步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原本楚凌和拓跋胤隔著屏風(fēng)并不引人注意,但是被這女子的聲音一叫立刻就有許多人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楚凌微微蹙眉,透過屏風(fēng)看著朝他們而來的兩個女子——純毓郡主和楚蝶衣。

純毓郡主顯然也是提起得知了拓跋胤的行蹤,一上樓就直奔這里而來了。越過屏風(fēng)才看到屏風(fēng)后面坐著的竟然并不是只有拓跋胤一人,臉上的笑容頓時(shí)有些僵住了。楚蝶衣在后面慢了一步跟上來,臉上雖然也有驚訝的神色眼神卻十分平靜,顯然是提前知道楚凌也在這里的。

“你怎么在這里?”純毓郡主皺眉道。

楚凌一只手撐著桌面,有些慵懶的回頭打量著純毓郡主,悠悠道:“純毓郡主,這是你對本宮說話的態(tài)度么?”一個郡王的女兒就敢對公主無禮了,這安信郡王府還真的以為皇位是他們家的囊中之物了?

純毓郡主語塞,她自然知道是自己理虧,也不跟楚凌爭辯而是漫步走到桌前看向拓跋胤,“見過沈王殿下。”

拓跋胤微微蹙眉,神色間有些不耐煩。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純毓郡主的臉色有些僵硬。跟在她身后的楚蝶衣連忙上前大圓場,“沒想到在這里碰到沈王殿下和公主,真是巧了。我們不請自來,還望兩位見諒。”楚凌笑吟吟地道:“我也是蹭了沈王殿下一個位置罷了,見不見諒的,自然還是沈王殿下愛說了算。沈王殿下愛若是憐香惜玉,這點(diǎn)小事想必也不會放在心上。沈王殿下你說是不是?”

拓跋胤淡淡地掃了楚凌一眼,只是低頭喝茶并不答話。

如此一來,不僅是純毓郡主就連楚蝶衣也覺得有些尷尬了。

這世上最難打交道的不是牙尖嘴利巧舌如簧的人,也不是那些蠻不講理橫行霸道的人。而偏偏就是拓跋胤這樣性情冷淡,看不上你就一句話都不想跟你說的人。楚凌琢磨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說點(diǎn)什么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就看到拓跋胤慢慢放下茶杯從桌邊站起身來,道:“本王還有事,神佑公主,失陪。”

然后……他就走了。

目送拓跋胤不緊不慢地下來,楚凌都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么樣的表情了。瞄了一眼站在旁邊臉上的表情比她更難以形容的純毓郡主,楚凌輕咳了一聲道:“呃,純毓郡主,沈王走了你不追么?”

純毓郡主似乎終于從巨大的打擊中回過神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飛快地追了上去。

楚蝶衣連忙也跟了上去,只是走了進(jìn)步忍不住回頭看了看楚凌。楚凌笑吟吟地對她揮揮手,“回見。”

“……”

這間茶樓的賓客們大約覺得今天過得應(yīng)該十分的精彩紛呈。原本只是聚在茶樓里等一個消息,沒想到這看起來并不十分起眼地茶樓里竟然悄無聲息的坐進(jìn)了幾個大人物。看著純毓郡主追著拓跋胤離開的背影,一陣沉默之后眾人紛紛開始了激情四射的討論。

“那不是安信王府的純毓郡主么?怎么跟那個貊族人扯上關(guān)系了?”有人忍不住道。

“你沒聽到么?那是北晉的沈王。”

另一人嗤笑一聲,道:“沈王又怎么樣?還不是一個貊族蠻子?那純毓郡主堂堂郡主之身,竟然追著一個貊族人跑,真是…不知羞恥!”

“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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