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本就是空穴來風(fēng),毫無(wú)根據(jù),但凡是有腦子的人就知道,定然是有那亂臣賊子趁著父皇不在生事,想要顛覆我江山社稷。這等下作低劣的手段,你們之中居然還有人附和,助紂為虐……”
墨承寧沉默片刻,倏然間笑出聲來:“本宮看,你們這官兒當(dāng)?shù)镁昧耍X子也被名利腐朽了吧?”
這無(wú)異于指著眾人的鼻子罵,讓眾人的臉色更是難看。
墨承寧既然開了這個(gè)口,才不在意他們心中舒坦不舒坦,繼續(xù)道:“本宮本不予理會(huì)這等荒唐之事,或者直接將傳此消息的人當(dāng)作謀逆滿門抄斬……可本宮沒有這么做,本宮耐心與爾等解釋,只希望爾等能明白本宮的苦心。只是可惜,你們不但不理解,反而變本加厲,欺本宮年幼,欺本宮無(wú)父皇撐腰做主!”
這話一出,下面的人立刻惶恐伏地,齊聲道:“臣等不敢!”
“不敢?本宮看你們敢得很!”墨承寧冷冷地道。
話至此,那封信也在下面那些大臣手中轉(zhuǎn)完一圈,被那小太監(jiān)收了重新送回墨承寧的手中。
墨承寧將信端正地置于身前桌案之上,垂眸看向眾人:“信,看過了。現(xiàn)在,本宮問你們,這紙上字句,可否是父皇親筆?”
下面鴉雀無(wú)聲,連呼吸聲都低得聽不見了。
墨承寧等了一會(huì)兒不見回應(yīng),一巴掌拍在桌案上,砰的一聲,讓跪地之人一抖。
他厲聲道:“本宮在問你們,這信,是否父皇親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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