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因?yàn)檫@件事……犯了糊涂。
她是墨簫身邊的人,與墨簫的近衛(wèi)無異,她在被人脅迫的時(shí)候輕易就妥協(xié)了,將一個(gè)心思不正來來路不明的人送到墨簫的身邊,將墨簫置于危險(xiǎn)之中……這不是她會(huì)做的事情,她也不該這么做。
秋月深吸一口氣,緩緩的抬起頭看向坐在那的墨簫,終究還是將壓抑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因?yàn)榕疽埠芟肟纯矗菹率欠裾娴膶?duì)宸妃娘娘一心一意,此生都不會(huì)改變。”
墨簫的眼睛瞇了起來,看秋月的眼神已經(jīng)帶著幾分冷意了。
秋月卻像是豁出去了一般,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聲音哽咽的說:“明明,是奴婢先來到陛下身邊,為何陛下從來就看不見我呢?奴婢也知,必陛下與宸妃娘娘情分不一般,可奴婢也從未想過要與宸妃娘娘爭(zhēng)什么,奴婢只想留在陛下身邊,還向從前那般伺候陛下就行了,就這一點(diǎn),陛下就容不下嗎?”
所以,她在被這位小公主脅迫的時(shí)候,順?biāo)浦鄣倪x擇了順從。
她也很想看看,墨簫在這樣一位絕世美人的攻勢(shì)下,是否還能保持本心,只念著宸妃娘娘。
墨簫聽完她的話,才冷聲說:“現(xiàn)在結(jié)果你看到了,還滿意嗎?”
秋月緩緩的拜了下去,聲音很輕的說:“奴婢……死心了。”
這樣的大美女陛下都不為所動(dòng),她就更不可能留在墨簫的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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