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能發現那柳樹不對勁兒的呢。
不對。
也不能這么說。
她要是不聰明,怎么當上的良媛。
“只能說趙慧心急了,我不過叫奴才在她的奴才面前提了幾句話,她就安耐不住害人了。”方萱又冷笑了一聲。
可見趙慧沒養成孩子多憋悶。
她不過說了一嘴王奉儀沒侍寢和蘇妤滑胎。
對方就能做局做在一起。
“你們干什么,放開我,我可是良媛娘娘,還是皇后娘娘的侄女!”
趙慧院子里,此刻卻一片嘈雜。
趙慧白著一張臉,看著涌入的奴才群群的將宮殿包圍,甚至是還將她給圍住了。
“娘娘,勞煩您和奴才走一趟吧。”
趙慧黑著臉就要反駁罵人。
卻陡然看見呂順的臉,心里就是一驚。
嗖的一下。
全身都有些發冷了起來。
“呂公公,你這是什么意思,殿下這是什么意思。”
呂順打著燈籠卻皮笑肉不笑,“還能有什么意思呢,不就是您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嗎?”
趙慧一僵。
“什么不該做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們少血口噴人。!”
怎么回事。
當初她不是都叫那個小太監咬死王奉儀了。
為什么還會查到她頭上。
“對不住了趙良媛,”呂順卻行了禮沒理他,扭頭對侍衛一揮手。
“帶走。”
唰的一下。
瞬間一群烏壓壓的侍衛上前。
一把就鉗制住了趙慧還有院子里驚叫慌張的奴才們。
“我要告訴姑母,告訴殿下,你們不尊主子,忤逆犯上,我要叫你們后悔!!”
趙慧尖叫起來。
一張花容月色的臉沒了丁點血色。
蒼白如紙。
可是很快就被堵了嘴,塞了帕子帶下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因為是大半夜的鬧出來的動靜。
所以第二天早上,后宮的人才知道趙慧被帶去了慎刑司。
劉良娣那邊不必提多吃驚,曹奉儀可是嚇的臉色蒼白如紙到了極點。
哆哆嗦嗦的。
六神無主。
要知道,她最近可是和趙良媛呆在一起比較多。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趙慧就和蘇妤身子不舒服的事情牽扯到了一起?
寒霜也被嚇壞了,“娘娘,這,這要是殿下也怪罪您怎么辦?”
曹奉儀白著臉。
也慌了。
以至于等不到用膳,一大早的就帶著奴才去了金華閣。
“這,這對不住了曹娘娘,”然守門的碧玉和太監卻歉然一笑,“蘇娘娘還在休息,還沒醒呢,您是有什么要事見她么?”
曹奉儀嗓子發干,“我,我有要緊事,那,那娘娘什么時候有時間。”
碧玉又抱歉一笑,“這,這就不好說了,娘娘懷孕之后,晨起的時間就不定了。”
瞬間曹奉儀臉刷白。
張嘴支支吾吾半晌。
最后只能灰頭土臉的離開。
“娘娘,那曹奉儀估摸著是為了趙良媛的事情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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