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煉血球要壞大事兒,只憑著這煉血球,那青虛宮的老祖就將我當成了邪修。
現在我特調組的證件都被那廣寧真人給燒了,也沒辦法證明我的身份。
“這位前輩,我知道您是青虛宮的長輩,肯定是講道理的人,事情并不是廣寧真人說的那樣,請您老人家明斷,原本是廣寧真人派他的徒弟,跑到了燕北萬羅宗的堂口,搶了一把價值將近九千萬的法劍,我們一路找了過來,事情敗露之后,那廣寧真人惱羞成怒,不僅不還劍,還誣賴我們要砸山門,我們是被逼無奈才反擊的,您老人家也看到了,我們只是將你們青虛宮的人打傷,一個都沒死。”邋遢道士小嘴叭叭叭是真能說。
這小子就是我們的嘴替,將我們的心里話全都說了出來。
當邋遢道士一口氣說完之后,我們幾個人都紛紛點頭。
“嗯,是這樣的。”
這時候,被掛在墻上的張慶安,也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站在了我們身邊。
我看了一眼張慶安,嘴角都流血了,估計受了內傷。
“張老前輩,你怎么這么猛,這樣的高手你都敢上去干?”我小聲的說道。
“這里就我年紀最大,我不上誰敢上?跟你們幾個混小子在一起,哪里能有一件省心的事兒,你說咋辦吧,估計咱們今天就要交代在這里了。”張慶安無奈的搖了搖頭。
聽完邋遢道士的敘述,那老祖瞇著眼睛,掃視了我們幾個人一眼,最后又看了看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那些青虛宮的弟子,的確是沒有一個被殺死的。
我們過來就是討要個說法,一開始就沒想著要殺人。
“他說的,果真如此?”那老祖再次看向了廣寧真人。
“師祖……他們胡說,咱們一個個小小的青虛宮,的確是沒有錢買這么貴重的法劍,弟子只是讓徒兒去借來那法劍一用,等攢夠了錢,再還給萬羅宗。”那廣寧真人依舊在避重就輕,聽的我心里火大。
“廣寧真人,你可真不要臉,你這一大把年紀了,謊話是張口就來,你們那是借嗎?明明是搶,而且還打了我小嬸子,連女人都打,一點江湖規矩都沒有。”我忍不住對那廣寧真人破口大罵。
“師祖,就算是弟子有錯,也該由您老人家來處置,何至于讓這些毛頭小子打入我們青虛宮來,而且這些人之中有好幾個都是修煉的邪法,明顯都不是好道來的,其中還有一個自稱是殺千里的徒弟,那殺千里一向惡名昭昭,他徒弟自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廣寧真人再次說道。
“住口,你個老東西,沒資格評判我師父,你不配!”卡桑怒聲說道。
“師祖,你瞧瞧,這些人都太狂妄了,在您老人家面前,竟然還敢如此造次,簡直沒將您老人家放在眼里。”那廣寧真人在一旁添油加醋。
這個老東西,真是個老狗,明顯是想要借刀殺人,讓那老祖將我們置于死地。
那老祖突然一揮手,將跪在地上的廣寧真人一下打飛了出去,撞在了墻上,當即吐出了一大口金色的血液。
他這突然的舉動,將我們幾個人都嚇了一跳。
莫非這老祖人還不錯,知道自已弟子犯錯,要給我們賠禮道歉了?
打了那廣寧真人之后,老祖突然轉過身來,看向了我們幾個人:“廣寧肯定有錯在先,但是前提是不該由你們來處置,你們這些人,殺入我青虛宮,重傷這許多人,若是被江湖人知道了,我青虛宮千年道門圣地的顏面何在?貧道也不殺你們,你們自斷一臂,各自下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