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衛芙心急如焚,根本沒心思欣賞,她看著崔珩聲音顫抖的問
“崔珩,我身子到底怎么了?
為什么過了這么久,我還是沒力氣?
我,我是不是廢了?”
崔珩甚少看到衛芙露出這種焦慮無助的眼神。
心底像是被貓抓了一把似的,疼得難受。
他趕緊坐起身,將衛芙輕輕抱起來。
幫她她渾身疏通了一下血脈,再給她身后塞了一個軟枕,讓她躺的舒服些才安撫道、
“阿芙別怕,我在這里陪著你呢。
你的身子不是什么大事,些許上不了臺面的邪術罷了。
我已經讓劍一帶云鶴那老頭過來了。
這世上就沒有那老頭看不好的病,阿芙你就放心吧!
這兩天你好好歇一歇,養一養身子,別胡思亂想。”
聽說云鶴要來,衛芙緩緩松了口氣。
有云鶴先生那倒是不必太過擔心了,他連崔珩那樣的絕癥都能治好,想必自已這點病不在話下。
衛芙這輩子最厭惡自已手無縛雞之力。
那種滋味兒她死也不想再嘗第二遍。
崔珩一副理所當然的伺候她更衣洗漱,衛芙簡直要尷尬死了。
以前他也不是沒有干過這種事,但那個時候是情趣。
如今自已真的生活完全不能自理,那就只剩下難堪了。
當崔珩要把她往恭桶上抱的時候,衛芙終于憋不住了。
死活將他趕了出去,換阿鯉跟弓一進來伺候她。
讓她看著崔珩那張漂亮的臉,怎么拉的出來啊?!
真是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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