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孩子們跟著他娘一起睡了。
崔珩將被子給衛芙重新掖好,才走出了臥房。
院子里,云鶴已經等候多時。
“準備的如何了?阿芙的身子恐怕是等不了太久了。”
崔珩語氣難得露出焦灼,他從未見過如此萎靡不振的衛芙。
云鶴看著漸漸露出的魚肚白道
“大巫那邊還要準備一些符陣,恐怕需要一天時間。
破她身上禁咒,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我還需要起卦算一算時辰。
只是我提醒你,那大巫可不是什么善類,他若是......”
云鶴后面的話沒說完,意思崔珩很明白。
萬一大巫中途反水,衛芙定然兇多吉少。
“他肯定會耍些手段,方便事后拿捏于我。
此事我已有應對之策,老師只管盯緊他用在阿芙身上的藥物,還有符咒。
確保都是用于解除阿芙禁咒反噬的就行,其余的事都交給我。”
有了崔珩這句話,云鶴稍微松了口氣,隨即詫異的盯了崔珩幾眼。
云鶴向來討厭俗禮,崔珩已經很多年沒喊過他‘先生’了。
今天崔珩竟然難得的尊師重道起來,簡直讓云鶴受寵若驚。
云鶴仰頭看天,開始瘋狂回憶自已還有沒有什么壓箱底的寶貝,沒掏出來的。
但凡能給愛徒媳婦兒解咒增加一份保障,那必須得用上啊!
別說這番冥思苦想,還真讓他倒騰點東西出來,匆匆又跑回去準備了。
要化解衛芙身上的禁咒反噬之力,必須要修煉巫術的巫醫才行。
巫醫術法越高強,血脈里面的凈化之力越強悍。
放眼整個大聖,再找不出第二個跟大巫比肩的巫醫了。
云鶴就是要借助他血脈里面的凈化之力,來化解禁咒的反噬。
道理說起來簡單,實際操作難度極高。
況且這個巫醫,還是個心懷鬼胎的,更是難上加難。
阿鯉蹲在屋檐上,眼睛盯著院子里那個,渾身掛滿眼珠子的老怪物,簡直惡心到頭皮發麻。
她一胳膊肘子就捅到劍一肚子上,把剛準備瞇一小會兒的劍一給捅清醒了。
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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