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次?!标懛钚袇s像是沒嘗出滋味,咬著她脖頸細嫩的肉磨牙,不舍得就此作罷。
“……”蕭念窈不語,只眼尾泛著紅盯著他。
陸奉行敗下陣來,帶著幾分不滿足狠狠碾過她的紅唇親了兩口,這才起了身。
蕭念窈渾身泛著酸,一下都不想動了。
懶散的躺在床上,看著陸奉行下了床從暖壺里倒水虔誠的洗著那東西,瞧著原本像是洗了一遍就準備放起來,抬頭一看到蕭念窈,他默默又倒水反復洗了兩遍,再拿了個魚口碗倒水泡著了。
“要叫水嗎?”陸奉行扯過一邊外衣隨意給自已裹了一下詢問道。
“嗯?!笔捘铖寒斎徊荒苋淌茏砸堰@副樣子睡下去。
水送來之后陸奉行沒讓人進來,他慘好了水弄好,然后大步走過來抱起蕭念窈將她抱進了浴桶里沐浴。
那盡職盡責伺候蕭念窈的樣子,讓她看的勾了勾唇,若忽略掉他那偶爾不正經作亂的手,這男人還是很好用的。
許是已經逐漸磨合,陸奉行能把控著力道,這幫著她擦洗也輕柔許多,也就只有他知道,她身上這身皮肉到底有多嬌嫩,平日里若是一時沒收著力道,轉瞬便能弄的她滿身紅印子看著很是嚇人。
自然也會惹得她不快,如今遭了幾番嫌棄,終于是磨合的順暢了。
陸奉行將蕭念窈抱著回去,又扯掉了墊著的被褥,重新給她鋪上干凈的墊子,這才把人放去床上。
這樣勞累費力的事情叫他做來卻是半點不累,安頓蕭念窈躺下,又喂她喝了水,陸奉行這才自已鉆進凈房里,就用蕭念窈用剩下的水隨意沖洗了一下。
蕭念窈已是昏昏欲睡,感受到了陸奉行躺下的動靜又清醒了幾分。
陸奉行伸手將她撈進了懷里,也不知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原本是各自睡在各自被窩的兩個人,如今竟是如此親密的躺在一起。
她覺得有些不習慣,略微掙扎了一下,陸奉行熟練的松開了幾分,卻并未將手拿開。
“三爺這般當牛做馬的伺候我,心里不憋屈?”蕭念窈微微側眸看向他。
“只要你愿意給我,別說當牛做馬,我給你當孫子都行?!标懛钚虚]著眼睛應道。
蕭念窈聽著他這大逆不道的話語,忍不住收手捏他,咬著牙說道:“若叫陸家祖宗聽到你這話,定恨不得打死你這不肖子孫?!?
陸奉行不以為意,側身轉過來親了親蕭念窈的脖頸說道:“孝子賢孫都是表面功夫,我過得好過得開心,祖宗們看著我這樣的子孫不是應該更開懷?豈會怪我?”
蕭念窈懶得與他辯論,他這張嘴總是能說出一堆歪理來。
次日蕭念窈醒來的時候,看到陸奉行竟是坐在一旁看書,頓時露出一臉受驚的表情。
陸奉行瞧著她這表情,登時樂了:“怎么?昨夜里還哼哼唧唧,天一亮就忘了叫你舒服的是誰了?”
“……”蕭念窈一直覺得自已是大家閨秀,是伯府嫡女,理應溫婉賢淑,可如今真是叫陸奉行氣的失了態,抄起床邊的繡花鞋就朝他砸了過去。
“喲!夫人好力氣,看來是恢復好了。”陸奉行沒什么難度的接住了,笑哈哈的朝著蕭念窈走了過來,蹲在床邊像是準備伺候她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