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啊,怎么不合適?”就在這時那站在一旁的陸奉行開了口,一臉正氣十足的說道:“我看趙嬸子嚇的如此模樣,定是撞邪了。”
“咱們武將最是鎮(zhèn)邪的,往日里陸府安安靜靜的,如此和順一點事都沒有,趙嬸子這一來就帶了邪氣,可見是需要嚴(yán)肅面對。”陸奉行轉(zhuǎn)頭看向陸鴻卓說道:“爹,這可是您恩人遺孀,不可不重視。”
“要我看,現(xiàn)在即刻將人送去武館外的小院里住著。”陸奉行輕輕抬眉看著那面露喜色的母女兩人說道:“就挨著武館,左右前后都是武將軍戶宅院,陽氣足!”
“我一個人哪比得上那百余人,自是人越多越好。”陸奉行呵呵笑著。
“再說了,這周姑娘不是要議親嗎?”陸奉行接著說道:“她既是如此輕命之人,說不定在那武館內(nèi)外找個軍戶嫁了,日后家中什么邪祟都鎮(zhèn)住了。”
“這可是兩全其美的大好事。”陸奉行笑著看向陸鴻卓和王氏道:“爹娘,為了咱們這恩人之后,我看事不宜遲,今夜直接搬過去吧!”
趙家母女二人聽了陸奉行這話頓時齊齊變了臉色,當(dāng)下連忙擺手:“這,這怎么行?”
王氏輕聲咳嗽了兩聲,壓下翹起的嘴角,故作認(rèn)真說道:“哎喲,還是老三會為嬸子打算,我覺得這法子不錯。”
王氏說著看向陸鴻卓說道:“老頭子,趙嬸子到底是恩人遺孀,絕對是不可怠慢了,這才入府幾天就出了這樣的事,可見是跟咱們府上這個氣運不合啊!”
“招來了這樣的邪祟,若是久住下去怕是傷身又傷神,叫旁人瞧見還以為咱們陸府沒良心苛待了恩人之后。”王氏神色嚴(yán)肅說道:“確實是該鎮(zhèn)一鎮(zhèn)。”
“再說了,府上孩子女眷多,今日只沖撞了趙家母女,若明兒個張揚的害的孩子們撞邪就完了。”王氏轉(zhuǎn)身看向陸鴻卓說道。
陸鴻卓擰著眉神色略顯沉重,他看了眼變了臉色的趙家母女,若是換做平日里陸鴻卓對陸奉行的話自是不會聽從,可這趙家母女入府來折騰的事兒他也有所耳聞。
文人最重的就是名聲,老爺子什么都好,就是這點極為讓人頭疼。
否則也不會因為幾十年前的恩情都還如此重視,好似生怕落了旁人口舌似的。
陸鴻卓冷聲說道:“深更露重的,這等時候搬什么搬。”
“明兒個親自去看看院子,選個好位置,不能委屈了趙嬸子。”陸鴻卓深吸一口氣說道:“找個時間把周老板的牌位供上,許是能好許多。”
“老三,去取一把見過血的兵刃來,放在這院子里。”
“今夜就先這么過吧。”
陸鴻卓定了音,趙家母女瞬間成了啞巴,再說什么都是無用了。
陸奉行嗤笑兩聲,牽著蕭念窈便準(zhǔn)備往回走,陸康行和陸承行二位兄長都在背地里為陸奉行豎起了大拇指,也就他能張口就來啊!
王氏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趙家母女這一舉動可真是往她臉上抹屎,惡心透了!
說著是為姑娘尋親事,合著竟是將主意打到老三身上來了?
仔細(xì)一想王氏就想明白了,老大如今位高,且已經(jīng)有兩個挺大的孩子,自然是瞧不上趙家母女,老二呢長得確實好看,卻也實在是太過君子儒雅,且剛剛喜得愛女,正稀罕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