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葉塵冷哼一聲:“隆武七年,你不過小小御馬監六品長隨,日里除了給其他監司處理事務,撐死不過是個喂馬的小吏,卻都敢拉著御馬去和北狄交易。
背地里無人指示你?無人給你開了后門?!”
此話一出,陳習更是眼淚鼻涕混成一團:“都是當年的監司,都是他指使小臣,不然臣怎有這樣的膽子!還請圣上開恩,圣上開恩啊!”
看著眼前這如今的御馬監監司這副模樣,葉塵轉而看向了一旁的工部左侍郎。
“工部左侍郎,廖村,隆武六年私藏庫銀,八百兩,用以奸淫婦女后,堵住其家人口嘴,將那受你奸淫的女子收入府中為妾,朕說的可有差錯?”
此話一出,整個朝堂上一片震驚。
工部左侍郎,已經不是一個小官了。
如今是隆武十二年,六年前的工部左侍郎,在工部又該是什么官職?
恐怕不過七品,八品的芝麻小官。
但就是芝麻小官,卻也有這樣的膽子。
廖村立刻跪地,磕頭如搗蒜,求葉塵饒過他一條性命。
而葉塵絲毫不理會,轉而看向了其他人,一個接著一個的說出眾人的罪行。
兩個時辰轉瞬即逝,整個宣政殿中,跪地不起的人,占了殿中的八成!
就在此時,宣政殿白玉臺階之下,兩道喝聲響起。
葉塵看向殿門外:“進來!”
片刻后,幾個身上沾著血腥味的御林軍,每人手中拎著兩個人頭,來到了宣政殿中。
人頭一字排開,足足十六人!
“朕差聶統領和韓將軍前去做了此事,都站起來,好好看看這十六人都是何人!”
葉塵一聲喝,跪地的官員各個強撐著站起身來,兩個時辰的跪地,讓他們雙膝酸軟無力,可剛剛還腦袋貼地,當看到了葉塵所說的這十六人,只是人頭之時,又霎時間又不少人渾身癱軟,癱坐在了地上。
“小打小鬧,貪污銀兩,朕本不想和爾等糾結,翻篇便是,日后為大乾建設肝腦涂地,戴罪立功,不無不可。
可這十六人,私通齊國,將大乾的兵器,大乾的底牌,偷偷賣給了齊國,用來屠戮大乾的子民,大乾的同胞!”
葉塵怒吼著,目光一一掃過眼前眾官臣,咆哮聲震蕩在了整個宣政殿。
“聶虎,此去如何?”
片刻,葉塵深吸一口氣,看向了佇立在宣政殿殿門之前,手持大刀,滿臉兇相的聶虎,開口詢問。
聶虎放下手中大刀,單膝跪地行禮道:“啟稟圣上,此去十六官員滿門抄斬,三三族之內授連坐之罪,盡數關入大牢,流放邊疆!”
一旁,手執長槍的韓天功也放下了手中的長槍,跪地道:“此外抄家之下,從這十六人府上搜出了和齊國通敵的密信,每人授齊國最少三千兩,最多五千兩的賄賂。”
聞,葉塵微微點頭,旋即寒冷如冰的目光掃過宣政殿中的群臣:“別忘了,爾等怎么坐到現在的位子上的,朕不說,不代表朕不知道,若再有任何問題,這十六人的下場,便是爾等的下場!”
話音落下,葉塵離開了宣政殿:“退朝!”
將近三個時辰的朝堂議事,讓所有官員都心膽皆懼。
曾經心懷僥幸的官員,現在絲毫不敢有半點的僥幸心理。
甚至還有幾人隱藏在暗中,已經和齊國有了些許往來的官員,更是慶幸自己沒有犯了糊涂。
解決完了這些官員,葉塵帶上了聶虎和韓天功,徑直來到了神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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