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胡亂判案!
  &nbs-->>p; 你這狗屎一樣的判案水平,都快趕上春風法官了!
    能干干不能干滾,大宋不缺你這么一個廢物貪官!
    西門慶這下可真讓是氣壞了,心中也徹底慌了神。
    宋江若是只被判蹲三年號子,那他就不會被發配江州。
    他不被發配江州,老子怎么去江州劫法場?
    不劫法場,系統任務如何完成?
    不完成系統任務,誰給老子生死符?
    劇情變動這么大,宋江日后還怎么下山探親錯走還道村,得遇九天玄女授天書?
    他尼瑪不遇到九天玄女,老子又要怎么截胡啊!
    “這可真是踏馬的……是個好消息!”
    西門慶默默放下了筷子,強顏歡笑,對宋太公與宋清說道:“二位,既然如此,我便放心了,我在此多住些時日,不會打擾到你們吧?”
    宋太公開心到此:“大官人自是住得。”
    宋清也道:“此番多虧了大官人護送兄長歸家,大官人對我宋家恩重如山,便是住上十年八年,我家也自是愿意的!”
    西門慶勉強笑了笑,草草吃了酒食,回了客房。
    必須得想個主意,讓當地這個狗官把宋江發配去江州才行啊。
    否則,他后續的一切計劃全都落空,系統的獎勵真就要泡湯了。
    系統可是明晃晃提示了,生死符和北冥神功,他就只有這一次機會!
    這里若是陽谷縣,西門慶自是手眼通天。
    他想要咋判,張秋戴就得咋判。
    可這里是鄆城,不是陽谷。
    本地的法律體系,他一個外地來的插不進手去。
    幾日來,西門慶天天出門溜達。
    他想嘗試在城中尋到閻婆惜的親戚朋友,好給他們提供資金與技術支持,讓他們繼續上告。
    只要有了苦主,那就能繼續告了。
    至于當地民意什么的,好辦,無非再多往里砸些錢嘛,終究是當官的說了算。
    只要給宋江判個流放江州,就可以,要求不高。
    而他現在面臨的困難就是……沒有苦主。
    閻婆惜倒是有個媽,老閻婆嘛。
    西門慶打聽到的消息是,這個老閻婆無依無靠,此時已然是得了朱仝雷橫給的錢財,遠走他鄉不知音訊。
    但西門慶不放棄,又繼續打聽了幾天,
    打聽來打聽去,還真讓他打聽到了。
    他乃是鄆城縣的帖書后司,相貌俊秀,擅長音律,原是與宋江同衙任職的。
    他是輕薄浮蕩,喜拈花惹草,賣弄風流,學得一身風流俊俏,更兼品竹調絲,無有不會的張文遠。
    當初就是他與閻婆惜勾搭成奸,才引發了這一起命案。
    此時的張文遠,沒有老閻婆這個原告,身份不好聽,只能置身事外。
    他要是跳出來,他也得判。
    所以他一直不吱聲,白天在縣衙做自己的小吏,夜里便是繼續風流,找新的姘頭玩耍。
    而今夜,西門慶潛入了一戶人家里。
    先是一個手刀砍翻了張文遠的新姘頭,而后吹滅了燈燭,藏在被窩中,等來了前來風流取樂的張文遠。
    “小娘子,今日我可想死你……嗯?”
    張文遠一進門,便急不可耐的往被窩里鉆,伸手亂摸。
    這一摸,可不得了。
    摸著了一根哨棒。
    “咦?小娘子,怎地在被窩里藏了根哨棒做什么?”
    “自然是藏了來抽你的。”西門慶黑暗中開了口:“張文遠,大官人的哨棒夠粗夠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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