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聞,小嘴微微嘟起,靈動的眸子泛著委屈和幽怨,聲音也帶了幾分嬌嗔:“爺的心里……就只有竹蘭那丫頭么?一來便只喚她的名字……”
她這副吃醋的小模樣,配上那身惹火的紅色褻衣,非但不讓人覺得做作,反而有種別樣的嬌憨可愛。
蕭景臉上閃過絲尷尬。
他一直懷疑那神秘女子是性情清冷的竹蘭,見到這張一模一樣的臉,本能地就叫了出來。
不過,他豈會被這小丫頭一句話就給拿捏住?
他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走到了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青梅,眼神玩味:“哦?聽你這意思……是在怪爺冷落了你?那爺現在……好好看看你,如何?”
他伸出手指,輕輕挑起青梅光滑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臉來。
指尖傳來的細膩觸感極佳,少女的肌膚溫潤如玉。
青梅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弄得渾身一顫,臉頰瞬間紅透,像熟透的蘋果。
她想躲閃,下巴卻被蕭景的手指穩穩托住,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羞意更濃,還帶著幾分慌亂,先前那點小幽怨早就被沖擊得七零八落。
“爺……您別……”她聲音細若蚊蚋,帶著顫音。
“別什么?”蕭景俯下身,湊近她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不是怪爺只記得竹蘭嗎?現在爺眼里可只有你了……告訴爺,你和竹蘭,有什么不同??”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青梅只覺得耳朵癢癢的,那股癢意一直蔓延到心里,讓她心跳如擂鼓,腦子都有些暈乎乎的了。
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羞得連雪白的脖頸都染上了粉色,哪里還有剛才那點興師問罪的小架勢,徹底變成了一只受驚的小兔子。
蕭景看著她這副又羞又怯、任君采擷的模樣,眼中的玩味更深,也不再逗弄她。
燭影搖紅,帳暖春深,自有一番旖旎風光。
蕭景看著身旁初為女人的少女,心中一陣失笑,自己那瘋批媳婦,還真是了解她。自己來不了,就將這丫頭給送來了。
這……就是她所說的驚喜吧!
只不過,這人為什么不是竹蘭呢?按理來說,若那神秘女子是竹蘭,來的應該是她。
而且,青梅這丫頭,似是對他一直都不太友好。她會來,蕭景真的很詫異。
難道……是他想錯了,那神秘女人,真的不是竹蘭!?
還有一點讓蕭景不解的是,剛剛的旖旎,他全程是清醒的,并未被人下藥。
這或者就是真正的驚喜,讓他真正的享受到這份快樂。
這時,青梅悠悠轉醒,初承雨露的她,眉眼間有一絲慵懶和柔弱。
她下意識地往蕭景懷里鉆了鉆,臉上是一片溫柔和喜悅。
她抬眼看向蕭景,眼中是濃濃的情意,她張嘴欲又止。
蕭景見她這模樣,心中涌起一股疼惜。撫了撫小丫頭的秀發,他問道:“怎么?有事要說……”
青梅聞,稍作猶豫,臉上帶了絲懇求道:“爺……奴婢……奴婢有個不情之請。”
“嗯?”蕭景低頭看她,眼露疑惑。這丫頭想說什么?
青梅咬了咬唇,小聲道:“您……您能不能等一年,再……再與公主圓房?”
蕭景聞,眉頭一挑:“為何?”
這難道就是這丫頭過來的原因?!
這話是洛清歡讓她說的,還是她自己想的?!
青梅見蕭景神色不對,嘆了口氣,道:“公主殿下修煉的乃是《玉女心經》,在此功大成之前,必須保持元陰之身,不能破身。”
“如今公主已修煉至八品巔峰,離九品大成只差最后一步。公主也有望成就宗師。若是此時……此時破身,不僅前功盡棄,恐怕……還會對公主的身子造成損害。”
她嘆了口氣:“若不是公主恰好來了月事,心中又覺對爺有所虧欠,今晚來伺候爺的,就不會是奴婢,而-->>是公主自己……”
蕭景神色微怔。
竟還有這般說法?
他對青梅的話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