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語不驚人死不休,看著竹蘭瞬間瞪大的美眸,繼續慢悠悠地說道,“要是做不到,條件隨你開。要是我做到了嘛……晚上,你得自己來我房里……至于做什么,嗯……你懂的~”
他湊得更近,眼神里的戲謔、玩味,還有那毫不掩飾的曖昧,像羽毛一樣輕輕搔刮著竹蘭的心尖。
竹蘭的俏臉“唰”地一下就紅透了,心跳快得像揣了只兔子。
對上蕭景那混合著挑釁和某種深意的目光,她那股不服輸的勁兒立刻就上來了。
“賭……就賭!誰怕誰!”她強作鎮定,輕哼一聲應了下來,只是那緋紅的耳根出賣了她。
蕭景見她入套,頓時發出一陣低沉的、帶著得逞意味的輕笑,心里不由得開始期待起來。
等到晚上……嘿嘿,他倒要親眼瞧瞧,那個總在暗中撩撥他的神秘女子,到底是不是眼前這個嘴硬的丫頭!
至于兩個俏護衛,已經是瞠目結舌,她們不僅震驚竹蘭姐姐的轉變,更震驚蕭景說的話。
駙馬爺竟然說讓聶芷蘭親他,這……他這是在說笑嗎?!還是在找死!
雖然,她們擔憂駙馬爺,但也被勾起了好奇心。畢竟,自家駙馬爺可是手段驚人,或者……真能做到。
這時,走在前面的聶芷蘭聽到身后的笑聲,忍不住回頭瞥了一眼。
正好看到蕭景和三個俏護衛湊在一起,姿態親昵,笑晏晏。
她眼中頓時掠過一絲厭惡,嘴角撇了撇,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果然,文人就沒一個好東西!滿腦子都是些風流齷齪的心思!
她真想不明白,自己外公為什么會對這樣一個家伙,如此看重!
她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戲謔和挑釁,揚聲道:“駙馬爺,你不是有話要說嗎?磨磨蹭蹭的……該不會是,怕了吧?”
蕭景聞,嘴角微勾,這女人,被激起怒氣和好勝心了。這就對了……
他對聶芷蘭戲謔一笑,道:“怕……聶將軍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本駙馬還從未怕過誰!就憑聶將軍,還不配讓本駙馬怕……”
聶芷蘭聞,看著蕭景淡然又挑釁的目光,心中的火頓時又升騰了幾分。
若不是外公交代,不許對蕭景無禮,她真想過來,將這男人的臉給揍扁!
她強壓下心中的怒氣,嘴角勾勒出一絲嘲諷和玩味,道:“很好,希望駙馬爺,待會還能像現在這般輕松!”
“是嗎,那本駙馬還真有幾分期待!”蕭景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一臉欠揍。
看著冷哼一聲,轉身離去的聶芷蘭,他抬步跟了過去,身后竹蘭和兩個俏護衛,也連忙跟上。
一行人轉過幾個回廊,來到一個演武場前。
整個演武場極為開闊,蕭景目測至少有兩個籃球場大小,容納二三百人操練綽綽有余。
此刻,場中正有近百名親衛模樣的兵士喊著號子演練。
他們軍容嚴整,動作劃一,目光銳利,透著一股沙場磨礪出的精悍之氣。一旁還有幾名仆從在默默打掃。
看到這陣仗,蕭景嘴角微不可察地一勾——這女人,果然給他設了個“鴻門宴”。
說好的單獨談話,轉眼就把他帶到了自己的主場。
真是一點都不好糊弄!
兵士們見聶芷蘭到來,瞬間收勢,齊刷刷肅立行禮,吼聲震天:“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