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寒心?”蕭景嗤笑一聲,聲音通過簡易喇叭傳遍校場,“王副將,死到臨頭,還想蠱惑軍心?”
他嘲諷一笑,道:“你要證據?本駙馬就給你證據!”
他從一側親衛手上拿過一疊文書,開始宣讀:
“罪證一:駐軍死地!半月前,你故意下令大軍駐扎于落鷹澗谷底低洼處,美其名曰取水方便,實則為敵軍火攻、水淹創造絕佳條件!”
“此事,有多名負責勘察地形的斥候隊長可作證!這是他們的聯名證詞和當時的地形圖!你更是將此事推到公主和聶將軍頭上,可惡之極。”
隨著蕭景話音剛落,幾名之前被排擠的軍官應聲出列,高聲證實。
“罪證二:克扣軍餉,中飽私囊!”蕭景又拿起一本賬冊和幾包金銀。
“這是從你王副將和親信營帳中搜出的贓物和私賬!上面清清楚楚記錄了你等截留軍糧,倒賣軍資的明細!數量、時間、經手人,一應俱全!而你們,卻將此事污蔑為公主殿下為節省開支!其心可誅!”
后勤營的幾名軍需官被帶了上來,面色慘白地指認。
“罪證三:排除異己,殘害忠良!”蕭景聲音轉厲,“你屢次派遣不肯與你同流合污的中層軍官執行必死任務,致使多名忠勇將士枉死!這是幸存者的血書和指證!”
幾名身上帶傷、眼神悲憤的軍官站了出來,怒視著王副將等人,將他們如何被逼送死的經過公之于眾。
“罪證四:勾結正理教,意圖叛國!”蕭景最后拋出一枚重磅炸彈,舉起幾封“密信”
“這是截獲的你與正理教妖人的往來書信!信中明確約定,你借平亂之名,害死公主與聶將軍,并伺機葬送我二萬鎮北軍,以此為投名狀,投靠叛軍!”
這一條罪證,一出,王副將等人臉色蒼白,張嘴就想要辯解,可他們被塞住了嘴,根本出不了聲。
心中是又驚又怒,又氣又急。
鐵證如山,環環相扣!
從戰術失誤到經濟腐敗,從排除異己到通敵叛國!每一項都有確鑿的人證或物證!
王副將等人面若死灰,渾身癱軟,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們直到此刻才徹底明白,蕭景之前所有的“示弱”、“認慫”、“放縱”,根本就不是怕了他們,而是在養豬!
養肥他們的膽子,讓他們在瘋狂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將所有的罪行都暴露在陽光之下,最終攢夠了足以將他們一擊斃命的鐵證!
特別是最后一條罪證,那是釘死他們的關鍵,也是讓他們失去二萬軍心的關鍵。
其他罪證他們認,可這條罪證,他們真不想認。但蕭景可沒有給他們反駁的機會。
但他們沒有放棄,再次掙扎著,只是,就在這時,蕭景冰冷的聲音響起。
“王副將等人罪證確鑿……罪無可恕,斬……”
隨著他這個斬字落下,現場瞬間一靜。所有人都震驚的看向蕭景,不敢相信他的果決。
剛宣布罪證,連審都未審,就這么定罪了,甚至直接殺人了?!這特么也太快了吧!
可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也不等王副將等人從恐懼中驚醒。擒拿他們的親衛,毫不猶豫的就將王副將等人當場斬殺了。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到讓所有人都沒回過神來。
等回過神,一切就結束了!事情基本是塵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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