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叛軍約有五萬,據(jù)探子回報,他們糧草充足,憑險固守,毫無出城野戰(zhàn)的意圖。我們手中只有兩萬人,若是強攻……、即便僥幸攻上城頭,也必然損失慘重,再無余力應對后續(xù)戰(zhàn)事。”
她頓了頓,看向洛清歡和蕭景,語氣更加沉重:“而且,這還只是我們面臨的,苦思冥想?”
他語氣輕松,聲音更是帶了絲輕蔑。
“依我看,直接大軍開拔,兵臨城下,以雷霆萬鈞之勢,堂堂正正地……平推過去便是!”
他這話如同平地驚雷,炸得洛清歡和聶芷蘭當場愣住,兩張絕美的容顏上寫滿了錯愕與難以置信。
直接平推?用兩萬人去硬撼五萬人守備的堅城?
聶芷蘭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她征戰(zhàn)沙場多年,深知攻城戰(zhàn)的慘烈,兵力處于絕對劣勢的情況下強攻,無異于驅趕士卒赴死!
這蕭景,莫非是解決了王副將之后,被勝利沖昏了頭腦,開始狂妄自大,認不清現(xiàn)實了?
洛清歡也是同樣想法,看向蕭景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個瘋子。
她強壓下心頭的火氣,冷聲道:“蕭景!此乃軍國大事,非同兒戲!豈能如此胡亂語!”
回過神來的聶芷蘭更是忍不住,直接送給蕭景一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地道:
“駙馬爺莫非是昨晚沒睡醒?還是覺得叛軍的刀劍不夠鋒利?兩萬人平推五萬人守的城?你這不叫平推,叫送死!”
看著二女這般反應,蕭景非但不惱,臉上的玩味笑容反而更盛。
他目光一轉,饒有興致地落在聶芷蘭因薄怒而微微泛紅的俏臉上,玩味一笑道:“聶將軍既然不信……那我們,再打個賭如何?”
他眼神曖昧地在聶芷蘭嬌艷的唇瓣上掃過,語氣帶著熟悉的挑釁:
“就賭我能否用這‘平推’之法,拿下平寧城。若我贏了……老規(guī)矩,賭注嘛……還是一個吻,如何?要親這里的那種。”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那副痞痞的模樣,讓剛剛還氣氛凝重的軍帳,瞬間彌漫開一股難以喻的曖昧與張力。
聶芷蘭:“……”
她是又氣又怒,還閃過一絲旖旎,心中忍不住想痛罵這家伙一頓。